權洲郊外,廢棄橡膠廠。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麵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烏雲阻礙了所有光的來源,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朦朧之中,橡膠廠內頗顯狼藉,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橡膠味。
借著幾根蠟燭的微弱燈光,可以看見幾個模糊的人影坐在高台上。
下方,有一個靠背木椅。
在木椅上,綁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
此女,正是白文菱。
她臉色蒼白,神色惶恐,不斷在木椅上掙紮,無奈將手磨得通紅,都沒有解開繩子。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
“綁架他人,在法律裏是要判刑坐牢的!”
白文菱不斷叫喊著,似乎想借著這一兩句話讓綁架她的人心生退意。
可惜,四周除了她的叫喊聲,並沒有別的人回應。
在這種氛圍下,白文菱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麻,仿佛前後左右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她。
高台上,林一倫的後媽孫貞盯著下方的白文菱,嘴角滿是譏誚:“長得漂亮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們抓了過來,等會給我狠狠的毀了她的臉,若不是她,林一倫也不會淪落到那等地步。”
“別著急,剛剛給蘇皓打了電話,恐怕他想找到這裏還得花費點時間,要不要下去陪這女人玩一玩?”黑蠍邪邪一笑。
孫貞搖了搖頭:“我沒興趣,你去吧。”
“OK。”黑蠍自高台躍下,毫發無損。
“誰?”似乎感知到有人走過來,白文菱警惕的喝道。
微弱的燈光下,有一人走出來:“白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黑蠍,以前是林一倫的手下。”
“林一倫的手下?”白文菱一驚,咬牙道:“為什麼要綁架我,明明我跟你無冤無仇。”
黑蠍伸手抬起白文菱的下巴,陰沉道:“你跟我是無冤無仇,但你的未婚夫蘇皓卻跟我有仇,要不是他整垮林氏集團,也不會害得林一倫入獄瘋掉。”
“冤有頭債有主,那蘇皓幾次沒被我們弄死,無可奈何之下,我們也隻能找你麻煩了。”
“林一倫壞事做盡,蘇皓出手隻是替天行道!”白文菱倔強的頷首,反駁道。
“啪!”
黑蠍一巴掌甩在白文菱的臉上,怒笑道:“你倒是挺能為蘇皓說話的,放心,我已經聯係了他,給了他一個小時的機會,如果他在淩晨之前沒有找到這裏來,那不好意思,你這具冰清玉潔的身子,就讓我的朋友享用了。”
說著,他伸手撕掉了白文菱上身部分衣物,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望著黑蠍那充滿穢色的眼神,白文菱拚命掙紮,又怒又怕。
“你們這群禽獸,你們會遭天譴的!”
“天譴?真是可笑的言論!”黑蠍手指在白文菱肌膚上摩挲著,雙目中掠過一縷又一縷的精光。
以前跟隨林一倫,隻知道對方想追求白文菱,卻不知道原因。
但現在一看,他倒有些明白林一倫的想法。
這種高傲的女神,若是駕馭於胯下,必然是一番美味。
“越看越是精致,難怪林少為你如此著迷。”
黑蠍盯著白文菱,仿佛在看一件玩物。
“希望蘇皓能快點找到這裏,如此一來,便可以早點弄死他,進而享用你這個處子之身。”
“你做夢,如果蘇皓過來,他絕對會將你們一網打盡!”白文菱剛烈的移開腦袋,仿佛黑蠍落來的手是最惡心的東西。
“死到臨頭還嘴硬?”黑蠍冷哼一聲,一把掐住白文菱的喉嚨,冷厲的道:“別以為你是人質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區區一個女人,我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我答應過林少,一定要為他得到你的心,雖說現在林少瘋了,但這個承諾,我依舊要為其完成。”
“現在,說出‘我愛林一倫’五個字,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等到蘇皓過來,否則,你的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呢!”
在黑蠍眼中,林一倫是一個無論從外表來看,還是從才能來看都幾乎完美的男人。
年僅二十五歲,便達到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哪怕放在商業界裏,也足以傲視群雄。
禮儀端正,待人溫柔,幾乎把紳士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可以這麼說,蘇皓和林一倫比起來,那就是溝渠之水和冰洋的區別。
在他心中,林一倫和白文菱是最佳的結婚對象,蘇皓根本不配。
然而,白文菱卻選擇了蘇皓,這簡直是對林一倫的恥辱。
“說!”黑蠍眯起眼睛,目光凶狠的瞪視白文菱,手中的力度越來越重。
白文菱俏臉因窒息而顯得通紅,可繞是如此,她還是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