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榕溪將他送到門口,將一張銀行卡遞到萬安強麵前,含蓄一笑,“萬先生,以晴是個愛麵子的人,這是我的一些小心意,萬先生請收下,下次也好給以晴和爸買些小禮品。”
萬安強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接過她手裏的銀行卡,千恩萬謝,“真是謝謝林小姐,我、我會好好對待以晴的,結婚以後我一定會很疼她,”
林榕溪眸子清亮,一絲笑意浮現,“萬先生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希望姐姐以後能過的好。”
萬安強連連點頭,捏著那張銀行卡不放。
林榕溪看著萬安強離開的背影,笑容不變。打蛇打七寸,林以晴是蘇雅嫻的軟肋。林以晴翻不了身,那麼蘇雅嫻也就沒有指望了。
旁邊的花開的正好,紅豔似火。
林榕溪的臉愈發顯得嬌豔,她轉頭看向亂糟糟的林家大宅,眼底帶著嘲諷和冷漠。
這一切隻是開始。
回到客廳,蘇雅嫻已經被醫生打了一針鎮定,上樓去休息。林以晴坐在沙發上哭的好不傷心,看著林榕溪的眼神裏帶著怨恨。
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這種眼神她早看的多了。走到林承業身邊,語氣裏帶著軟糯和擔憂,“爸爸,萬先生已經走了。”
林承業被今天的事搞的一肚子火,聽到萬安強的名字冷哼一聲,又轉頭和林榕溪說,“榕溪辛苦了,我上去歇歇,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林榕溪乖巧的應了。
一場鬧劇勉強落下帷幕。
林榕溪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震了震,她隨意的點開,是江祁璟的短信,上麵寫著楚姐要見她,地點在暗者。
她關掉手機,眼底閃過一道流光。
眯了眯眼睛,林榕溪坐車去了暗者。江祁璟派了人在門口等著,一看到林榕溪就恭敬的將人請了進去。
他們是見過林榕溪的,知道這個看上去軟萌可愛的小姑娘不是一般人,也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自然是不敢失禮的。
林榕溪被人帶到包廂,裏麵正坐著江祁璟和楚姐,楚姐臉上已經沒有再包著紗布,隻戴了一頂寬帽簷的帽子,低低的壓下。
江祁璟看到林榕溪眼底一亮,含笑,“榕溪你來這裏坐。”
林榕溪乖巧的坐下,剛坐下就感覺到旁邊的男人掐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她一僵,瞪了一眼江祁璟。
江祁璟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今天林榕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下麵搭了一件灰色的百褶裙,一雙筆直而白皙的大長腿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外。
讓男人蠢蠢欲動。
楚姐沒有化妝,隻簡單的抹了口紅。
“楚姐。”林榕溪假裝沒有感覺到身後的那隻狼爪,笑著跟楚姐問好,眸子帶著熠熠星光。
為了自己的臉蛋,楚姐連酒也戒了,麵前隻放了一杯黑咖啡,還泛著熱氣。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雙眼,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隻能勉強看出一些殘留的痕跡。
“謝謝榕溪。”她雙腿交叉,和林榕溪麵對麵的坐著,腰背挺的筆直,“我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態度和善了不少。
林榕溪點點頭,“用不了多久,楚姐您臉上的傷就能好了。”
這也是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這個藥膏的藥效這麼快速。不過幾天的時間,傷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多虧了你的藥膏。”楚姐似笑非笑的說,但明顯能看出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對林榕溪和江祁璟的敵意也淡了許多。
“能治好楚姐的傷就再好不過,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這張臉麼?”
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氣氛卻異常的凝重。
無事不登三寶殿,誰都知道楚姐不是一條普通的毒蛇。這件事想要結束,沒有那麼簡單。
江祁璟一直沒有說話,看著林榕溪和楚姐交談,時不時吃些林榕溪的豆腐,可渾身的肌肉並沒有放鬆,緊繃著。
林榕溪狀似隨意的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帶著暖暖的溫度。
江祁璟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眼神深沉,伸手將她的柔荑捏住,用力。
“這話說的有道理,多少女人花費大價錢不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這張臉,”楚姐輕抿了一口咖啡,熱氣之下,這張臉帶著猙獰,“你說,這藥膏會讓多少女人瘋狂?”
林榕溪驀地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燈光之下閃爍著琉璃般的光芒,皮膚細膩,這麼近的距離都看不到毛孔,還真的是令人嫉妒。
楚姐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因為硫酸,眼皮耷拉下來,一下子老了十歲。慢條斯理的往下說,可語氣卻帶著一絲興奮,“這藥膏隻需要一半的效果,就能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