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以後林榕溪去了酒吧。
楚楚被人折磨一個晚上,赤身**的躺在沙發上,渾身上下都是狼狽不堪的汙漬。包廂裏混著汙濁的麝香氣息和濃烈的酒氣。她抽泣著縮在角落。
林榕溪俯視著遍體鱗傷的楚楚,神色冷淡。
楚楚感覺到包廂有人進來瑟縮著往沙發角落裏躲去。雖然昨天幾個年輕人在她身上把花樣玩個遍,直到早上才饜足的離開。
她現在的身體禁不起再來一次折磨。淚眼朦朧裏,楚楚看到麵前站著的林榕溪。閃光燈亮起,被麻痹的大腦像老化的電腦,半響才反應過來。
她捂住自己身體,哀求,渾身顫抖,“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醒來以後本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卻被酒吧的人攔下來。
楚楚不知道等待自己的還有什麼折磨。她哭花了臉,身上滿是斑斑青紫。沾著已經幹涸白色的液體。看上去好不狼狽。
林榕溪滑著手機裏拍下的照片,語氣平淡,帶著睥睨天下般的女王氣場,“楚楚,昨天的滋味怎麼樣?既然你想要男人,我就給你男人。”
楚楚涕淚橫流,掙紮著爬下沙發跪在地上磕頭,就像是一個瘋子,“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錯了,我不該勾引江大少,我該死,我該死,你放了我吧。”
如果早知道林榕溪根本不是表麵上軟萌可欺的小白兔,當時她就不該想要勾引江祁璟,想把林榕溪擠下去取而代之。
楚楚怕了,真的怕了。
林榕溪收起手機,蹲下身體掐著楚楚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腦袋看著自己,聲音冰冷,順著凝固的空氣一點一點的劃入她的耳朵裏,在耳膜深處震顫,“楚楚,你不該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她的目光很冷,冷的像冰。
那一瞬間楚楚以為自己會死。直到被林榕溪放開她才發現自己渾身顫抖,仿佛赤身**在冰天雪地裏走了一遭。
她用力的抱緊自己,心裏後悔。
林榕溪厭惡的拿餐巾紙擦拭著自己指尖,被揉成一團的餐巾紙輕飄飄的扔在楚楚的麵前。
“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的那些小把戲?跟著林以晴試圖戲弄我?一次次的想要勾引我的人?嗯?”
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我我錯了,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心裏的那些僥幸被毫不留情的打破,她試圖想要解釋,但在林榕溪的目光下,她無所遁形。
“嗬。”林榕溪冷笑。雖然她不記得這個跳梁小醜,但不代表她不會查。
“以你的家世想要進外社很困難吧?你是怎麼進來的,要我一句一句的說給你聽嗎?”
楚楚雖然家庭並不是特別困難,但足夠養大她,可以她的成績想要進到外社卻是不可能。外社除非成績非常好,才能不看家世破格錄取,不然按著楚楚的家庭是絕計不可能進到外社。
林榕溪從包裏拿出一疊資料,上麵滿滿當當的都是楚楚出賣身體讓人幫她找關係進了外社的證據。甚至還有楚楚和人開房的照片和記錄。
楚楚瞪著麵前的白紙黑字,隻覺得天旋地轉。
這是她藏著最大的秘密,卻被林榕溪血淋淋的掀開。
她捂著嘴不讓自己的尖叫出聲,像瘋了一般的想要把地上的a4紙撿起來。眼淚砸在薄薄的紙上,浸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跡。
“嘖,沒想到你挺有本事,才幾年就勾搭上這麼多。”林榕溪搖了搖頭,“可惜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說完也不看哭的淒慘的楚楚,抬腳就往外走。
楚楚愣愣的盯著地上的白紙,上麵的黑字像個漩渦,把她往裏麵吸。
完了。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她想進外社無非是想能在裏麵找到個富家子弟,能憑著自己漂亮的外表當上富家太太的日子。
可她卻隻能委身在一個又一個的老男人身下。
當初林榕溪進到外社,楚楚是嫉妒的。
嫉妒她一個被扔的孩子還能被林家接回去。
嫉妒她考場試就進了實驗班。
嫉妒她長的好看還得了陸子翟的歡心。
嫉妒她能和江祁璟訂婚。
嫉妒她的一切!
可是現在她寧願自己從來沒有進過外社!
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婀娜多姿的進了包廂。蹲下身體拾起地上的紙,楚楚一愣,看向來人。
離開了酒吧,林榕溪和江祁璟當天就坐飛機去新西蘭。
在酒店睡了一天林榕溪才緩過時差。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周圍,等到記起自己身處何方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