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開人群,走過去,就看到陸安安被一個麵具男抓著胳膊,而她在掙紮,旁邊的夏蓉蓉也被兩個人壓著手臂。
她眼裏是害怕,又不敢吱聲,大概是想起了曾經被綁架的情景吧。
這一刻,連巴結陸安安都不會了。
全身顫栗,哆嗦著嘴唇,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你們你們不要亂來,啊!”
有人碰了一下她的耳朵,就惹來她的大叫。
戴著麵具的一群人,笑的更開心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笑的流裏流氣。
抓著陸安安手的麵具男,眉毛一挑,用手輕佻的把陸安安的下巴抬起來:“哦?你是誰啊?”
他的手,劃過陸安安的臉頰。
陸安安渾身馬上起了雞皮疙瘩,她把頭一扭:“我是陸家的小姐,你要是敢碰我,我讓你活不過明天!”
她這話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隻會惹來更加肆無忌憚的戲弄。
來暗者這裏玩耍的人,都知道這裏的規矩,開放式,根本就沒有人任何約束,林榕溪想,這次的宴會也是這些公子哥們想出來的新花招。
隻是夏蓉蓉那智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她用這個來討好陸安安,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陸安安性格向來直來直去,見沒有嚇到這幫人,直接一腳就踩在了麵具男的鞋麵上,麵具男僅僅隻是皺眉一下。
便反手大力扣住她的雙手與背後,然後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的親吻上去,陸安安大力掙紮,她的身體跟那個男人靠的很近。
林榕溪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蛇,在陸安安的嘴裏放肆。
陸安安的嘴唇都被他親變形了,眼角掛著眼淚,用屈辱的姿勢,桎梏著陸安安。
夏蓉蓉很慌張,她不敢看,但是又小心翼翼,整個人的情緒看上去很矛盾,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林榕溪,像發現救星一樣,大叫起來。
“榕溪!林榕溪!你快點救救我們!林榕溪!”
麵具男放開陸安安,扔給一旁的另一人,他的嘴角被咬破,應該是陸安安咬的。
朝林榕溪這邊看來,微微一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雙眼睛,似淡漠,又好看至極,戴著麵具,都這樣絕色,那麵具下該不會
麵具男朝林榕溪走來,周圍的人自動讓開一條道。
林榕溪用眼角餘光估摸了一下,這個男的應該是舞會策劃人,不然周圍的人怎麼會這麼聽他的話?
明明隻是一個動作,卻讓一群人忌憚。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麵具男帶的麵具,是一個暗紅色的青鬼獠牙,燈光打在他的麵具上,增添了幾分詭異。
“這位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他走到林榕溪麵前,竟然微微彎腰做出一個邀請。
林榕溪沒有動,她甚至無視這個男人,走到陸安安麵前,冷聲對抱著陸安安的男人說:“放手。”
男人看到麵前嬌小的女子,臉上出現慌張,倒不是怕林榕溪,而是看到出現在林榕溪後麵的男人,他的嘴角抿著,那是不高興的證明。
“女人,你無視我?”他就站在她的身後,緊貼著她的後背,然後在她耳邊嗬氣。
林榕溪微不可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有點像江祁璟的風格。
她轉身看向那人:“我跟我朋友好好的在這裏玩耍,你們仗著人多就欺負我們三個弱女子嗎?”
那人看到林榕溪臉上認真的表情,笑了,甚是愉悅的聲音,他想抓住林榕溪的手腕,結果落空,是林榕溪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背在身後。
讓他沒有抓到:“那你應該問你朋友,是不是看我長得帥,所以一直貼上來。”
說完,勾了勾唇角,是譏諷。
那意思像是在說,是陸安安勾引他的,不能怪他。
陸安安扭動身子,很氣憤:“他胡說,明明是你的人,拉住我,非要讓我陪他,我不依,你們就圍上來。”
夏蓉蓉嚇出了眼淚,隻有點頭。
“是嗎?”麵具男張開雙手,轉了一圈,然後詢問:“你們覺得是我們的錯嗎?”
“不是!”基本上是異口同聲。
有個穿著微微暴露的女人,上前勾住麵具男的手腕,整個身體像是沒有長骨頭一樣,依靠在男人身上,輕蔑的看著陸安安她們:“出來也不照照鏡子,憑你們也該勾引我看上的男人?”
“我呸,誰稀罕。”陸安安對著她吐了一口。
女人尖叫聲想起,然後憤怒的揚起手,看樣子是想打陸安安。
麵具男隻是看著,然後他在等,等林榕溪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