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跟林榕溪有關?”秦東嘀咕出聲。
他現在都拍了那兩口子了,江祁璟跟林榕溪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堵高牆,堅硬無比,誰也打不破一樣。
明明感覺那兩人身上隱藏了許多秘密,可就是找不到證據證明。
這是一件讓人懊惱的事情。
所以,現在他幾乎一聽到林榕溪或者江祁璟的名字就條件反射頭疼。
陸子翟不了解他的苦處,嘀咕聲也聽得不是很清楚,繼續說著:“威廉被我們撕破了偽裝,就想要殺人滅口,我跟榕溪逃了出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她,或者問一下江祁璟身邊常跟著的那個跟班,叫江城的家夥,他最開始被威廉用迷藥迷暈了。”
他撩起手臂上的衣服,那裏有一道很清晰的傷痕。
周邊還是紅腫著,劃傷極深,看來是下了狠手。
“好,我暫且相信你,等我找到林小姐,核對了你剛剛說的信息,如果附和,就撤銷對你的監視,你放心,我說到做到。”秦東起身,打算離開。
陸子翟送他到門口。
秦東突然回頭:“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你妻子生病了,昨晚被送到醫院的,你要是想去探視一下,我這邊打個招呼就可以。”
妻子,一聽這個詞語,陸子翟有片刻恍惚,夏蓉蓉啊。
似乎有很久沒有聽過她的消息了,自從她被抓走後,陸子翟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
被夏家人冠名,最狠心的男人。
還直言,等夏蓉蓉出來後,就勸說她跟他離婚。
陸子翟當時聽了,沒有覺得對方的威脅多麼管用,而是順著夏老爺他們的想法說:“好,離婚,我也讚成,我回頭就找律師辦理。”
氣的夏老爺當場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厥在現場。
娶夏蓉蓉,隻是堵了一口氣。
後來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讓他沒有耐心跟她再過下去,這婚,必須離。
“好,我知道。那麻煩你打聲招呼吧,我想一會去看看她。”陸子翟打算回頭就把文件帶上,讓夏蓉蓉簽字。
秦東點頭:“好。”
給那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都安排好了,秦東掛了電話,看了看陸子翟,猶豫一會才說:“夏小姐那件事,江祁璟他們已經上訴,可能會被判故意傷害罪,坐上幾年牢,恕我冒昧問一句,你是她丈夫,為什麼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當初你被抓進去的時候,她聽到消息,還高興的說,能有時間見到你了,但是沒想到你很快就出去了,夏小姐心裏一陣失落,前段時間,不知道她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聽說你準備跟她離婚,謠言一時讓她受不了刺激,就偷偷找了一個刀片,割腕自殺,好在被發現的及時,送往醫院。”
“不是謠言。”陸子翟肯定的說,
秦東:“”
他有點看不懂豪門裏麵的情愛了。
“是我說多了,那我先走了。”秦東是見夏蓉蓉可憐,才想著說幾句,沒想到,陸子翟真那麼狠心。
“慢走不送。”
秦東坐上車子後,有幾分不放心,又給醫院那邊的警務人員打了一個電話:“是我,記得陸子翟去醫院看望夏蓉蓉的時候,你們要嚴加看管,利器都收起來,務必不能讓夏蓉蓉再碰那些東西,讓醫生跟在陸子翟身邊,以防萬一。”
他有些擔心,以夏蓉蓉激烈的性格,萬一聽到陸子翟親口說,離婚的事情,會不會受到的刺激更大?
掛了電話後,他把車轉個方向,往至本集團開。
江祁璟跟林榕溪回到花榮後,就見他躺在涼椅上,看著滿園花色,呆了很久。
周嫂有些擔心,上前問站在門口的林榕溪:“少夫人,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回來就躺在椅子上,也不說話,這情況,我隻是在夫人過世的時候見到過。”
林榕溪知曉他不想讓人打擾,給周嫂解釋:“沒事,他隻是想靜一靜,不用叫我們吃飯了,放冰箱吧。”
周嫂還是很擔心,想說啥的時候被凱叔拉走了:“你這老婆子,沒看出少爺跟少夫人心情都不好嗎?我們就別去打擾他們了。”
身後是兩人漸行漸遠的嘀咕聲。
林榕溪走到江祁璟身邊,蹲坐在他麵前,下巴撐在他的手背上:“憂鬱不適合你啊,我的大少爺。”
江祁璟歪頭看她,拍拍她的臉,被她的模樣逗笑了:“沒憂鬱,隻是在想事情,再說了,你見過這麼憂鬱的帥哥嗎?”
見他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心情已經調節好了。
林榕溪把他的手主動貼緊她的臉:“我們很擔心你。”
她沒說周嫂他們,卻用了我們,已經概括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