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裏三天兩頭的也有人開出翡翠來,中品上品都有,所以有人開出翡翠來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是,也僅僅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而已,卻還是比較難得的。
相對於賭石的人和開出翡翠的人的比列來說,這幾率可以說是幾萬分之一了。
所以,縱使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也足夠讓人吃驚和眼紅的了。
別說是中品翡翠,就是下品翡翠,也會讓人吃驚和眼紅了。
“這位蔣先生,你輸了,不會耍賴的吧!”顧寧似笑非笑的望向一臉不可置信,難以接受的蔣大順,說道。
也在這時候,大家也才現,顧寧竟然沒有因為解出翡翠來而感到驚喜了,她真的,就那麼自信嗎?
這個時候,自然還是有人認為她是裝的,但是蔣文良是徹底的相信,這個顧寧確實是有本事的了。
隻是這個本事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因為顧寧並沒有認真挑選毛料,而是挑白菜一樣的,隨便撿起了幾個而已,就好像她看到了毛料裏麵有翡翠一般。
當然,他不可能這樣的認為了,所以便猜測應該是顧寧早就看中了這幾個毛料,隻是恰巧遇到了他的事情而已了。
“不,不可能的,不肯能的······說不定這隻是擦邊綠呢!說不定再切就垮了呢!隻是擦邊率不算,要賭漲了才算······”蔣大順說道,很顯然的在耍賴了。
“蔣大順,你這是耍賴,字據上明明寫的是出綠,沒有說賭漲······”聞言,蔣文良頓時憤怒的斥責道,是被蔣大順的態度氣到的同時,也擔心這翡翠隻是擦邊綠了。
畢竟擦邊綠的幾率也是極大的。
“我隻是寫錯了,反正就是不算,賭漲了才算。”蔣大順耍賴道。
寫錯,當然是不可能了,隻是剛才他根本就不認為顧寧的毛料會出綠了。
但是現在,不止出綠了,還是中品的芙蓉種,很有可能還會賭漲。
雖然覺得這翡翠賭漲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蔣大順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了,他不甘心就這麼輸了。
輸了,那可是丟了蔣文良的祖宅和五百萬啊!
“蔣大順,你也太無恥了,既然你耍賴,那麼這個賭局和我們之前的賭局都不算了,轉讓合同我也不會簽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和你拚命。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蔣文良氣得大罵和威脅道。
“你······”蔣大順頓時氣結,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蔣文良好,因為他相信,蔣文良既然說得出,那就會做得到的。
“你輸了,這是你想賴也賴不掉的事情,不過既然你不甘心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這翡翠到底漲沒漲。”顧寧看著蔣大順,冷冷的說道,然後望向那解石十分,說道:“師父,側切五厘米左右。”
“好”解石是應道,便立即著手切石了,剛才的話,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對於顧寧的指示還是感到有些不爽的,但是現在,完全不會了。
反而生出期待,這五厘米處的一刀下去,是不是就正好見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