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把推開自己的父親,關上車門就驅車離開了。

“反了,反了,竟然明目張膽的和我頂撞上了。什麼叫做把外麵的私生子帶回來奪權啊?我哪來什麼私生子啊!”任父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很是驚訝,更加委屈,見到任母因為聽到聲響起來,就頓時開始發牢騷,抱怨起來,“你怎麼管教額兒子,就連自己老子都敢汙蔑!有這麼不懂事的嗎?這樣,以後還怎麼繼承我們任氏集團的家業,是不是想氣死我?”

任母剛剛自然也聽到了父子兩個人的爭吵,聽聞之後,頓時冷冷一笑,“承煜什麼時候汙蔑你了?難道你沒有在外麵有私生子,沒有女人嗎?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沒本事把事做好,你到底有什麼臉麵,來指責自己的兒子做的不對?”

妻子一向都不怎麼和他發生衝突,一直都是賢良淑德,小鳥依人的乖巧,這一下子就轉變了態度,任父很是意外,也覺得憤怒,“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在,才會有承煜那樣子忤逆自己父親的孩子。我就說說他怎麼了,原來是你這個做媽媽的給他撐腰啊!你是不是覺得我非你不行,你最好搞清楚,任家從來都是我才最能說上話,你不要搞錯了!”

任母聽到丈夫說出這樣的話語,也是一顆心冰涼無比,不管不顧的直接豁出去了,“我自然是明白這裏是任家的,當家的主人自然是你任安年。我和承煜怎麼可能有什麼本事頂撞你呢?我們說到底,也不過是你擁有的眾多物品之中的一個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們了,或者是我們稍微拂逆了你的心意,就打算直接將我們掃地出門了是不是?也好,反正你在外麵也有不少的妻子兒女,對我們母子又怎麼會上心在意呢!”

任父咬牙切齒,“誰告訴你我在外麵有妻子兒女,你少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嗬嗬,你自己看清楚!”任母直接把那些資料和公文袋,全部都砸到了他的臉上,“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時時刻刻的忍讓著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就算是知道了什麼,我也是冷漠對待。不過就算如此,你難道就將我和承煜當成了傻子?

“任安年,做人要懂得要臉,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難道就這樣任由你蒙蔽?你是不是真當我們不存在?一開始你怎麼樣我都不想過問,但是你竟然責罵承煜,他難道有做錯的地方?明明是他的父親品行不端,這難道也要怪罪他?你要是想找人發脾氣,直接衝我來就好了,不要為難我兒子。你倒是無所謂,但是我不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