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還是沒辦法對他說不,她心中到底還是深愛著他的。但是他卻是其他的人的男朋友,羅若茵甚至還懷著他的孩子,難道她要去破壞人家的感情嗎?
況且,他們都已經攤牌了,在喝醉了之後又滾傷床,醒過來如何麵對對方,簡直太難堪了!
昨晚的一亂青米,就當做他們之間最後的回憶吧,這也算是他們之間徹徹底底的了斷,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緣分糾葛!
任承煜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被宿醉影響,頭腦疼痛昏沉,不過身體卻很是興奮歡與。就像是剛剛狠狠地放縱了一次。
他捂著腦袋,環顧四周,床單很是淩亂,上麵還有可疑的斑斑痕跡,房內還有些奢靡的氣息,這些都顯示著剛剛這裏上演了一場激烈的雲雨好戲。
但房內,卻隻有他一個人在,那個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顯然已經走了。
此刻任承煜很是懊惱,果然酒後亂醒啊,古人誠不欺我。他都已經在這上麵栽了兩次跟頭了,上一次已經被羅若茵坑的很慘了,隻不過這一次……
為什麼那個女人爬上他的床之後,卻悄無聲息的走了呢?總不至於,真的別無所求吧?
占了人家的便宜,他總不能就這樣讓他過去,他寧願發生一些金錢交易,最少這樣不會留下把柄。要是再來一個女人懷著孕來找他,那他老爹非丟他下海喂魚不可,而且那時候羅家的人,肯定會找麻煩的。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頭更是疼痛了。
昨天晚上雖然醉倒,可那種浸透在身體每一個細胞中的歡與感受,他卻記憶猶新。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幽暗晦明之色。
昨天他醉倒之後,迷迷糊糊似乎見到了沈芷晴?是不是她?莫非是因為太過於想念她,所以出現幻覺了?
不管怎麼說,昨天晚上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他一定要查清楚。
不過有決心也是枉然,那女人的身份還真不好查。他已經將酒店的每一個經理和服務員都挨個問了個清楚,愣是沒有人記得那個女人什麼樣子。
他不由得懊惱起來,“入住酒店難道都不需要登記個人信息的?她要開房間,你們甚至身份證都不要?”
“少爺,”經理一張苦瓜臉,“任氏名下的酒店都是您的啊,誰不認識您啊。這都是自己家的地方,您過來住房,我們哪敢那麼不識相的要身份證啊?更何況,那小姐一直低垂著腦袋,也不怎麼說話,我們也隻當是您風流一度的對象而已……”
言下之意很明顯,昨晚的事,他隻當作是有錢家的公子哥玩玩女人,帶著女人開個房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哪有那個膽量詢問總裁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