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龍的眸中閃過了一抹陰霾,不過隨後就露出溫和的笑容,溫柔說道:“曼曼,就等你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

王曼對趙德龍禮貌的點點頭,挽著秦京坐在了一旁,無視趙德龍邀請王曼坐在他身邊的舉動。

趙德龍心中有些怒了,但是表麵上仍舊溫和,笑著對秦京說道:“這位是?”

“秦京!”

旁邊有個濃妝豔抹的女生開口,不屑的笑著說道:“班長你忘了,當初在咱們班最窩囊的一個,就是他!這些年不見,變化不小,差點認不出來了!”

趙德龍做出一副恍然之狀,笑著說道:“哦,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被我揍了幾次的窩囊廢……抱歉,不好意思,我見到老同學有些激動,口不擇言了,秦京你別見怪!”

其他幾人哈哈笑了起來,王曼緊皺眉頭,剛要說什麼的時候,秦京按了一下她的手臂。

“班長貴人多忘事,我就是個小人物,不記得也很正常!”

看到秦京笑著回應,其他幾個同學看向秦京的眼神更加的不屑起來,感覺秦京似乎比以前還窩囊。

趙德龍倒了兩杯酒,笑眯眯的對秦京說道:“以前年少不懂事,我知道當年的事情肯定給你留下不少心理陰影,今天敬你一杯酒,就當為當初的年少輕狂賠罪了!”

如果趙德龍真心賠罪敬酒的話,秦京也不會多說什麼了,但是剛剛倒酒的時候,這鱉孫手輕輕抖了一下,一點白色的粉末狀融入了酒水中算幾個意思?

秦京麵不改色,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打量著手中的酒杯,嘖嘖說道:“這酒挺貴的吧?”

趙德龍微笑不語,一口將自己酒杯中的酒水喝完了,然後示意秦京趕緊喝。

秦京端著酒杯,一臉玩味的表情,就是不把酒杯中的酒喝下去。

“秦京,你這是幾個意思?”

趙德龍身邊的一個家夥站起身來,瞪著秦京說道:“班長敬你酒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這杯酒你知道價值多少錢嗎?你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起!大家可能不知道,秦京這家夥現在在江城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到現在還是個見習生,一個月兩千多塊錢……”

秦京看著那個不斷貶低自己的家夥,撓了撓頭,想起來那家夥叫什麼了。

陳康!

從高中的時候,這家夥就和趙德龍走得很近,是趙德龍的跟班,現在還是這德行,狗腿子一個。

在陳康不斷嘲諷秦京的時候,王曼忍不住了,很是生氣的說道:“陳康你夠了,大家都是同學,不就是一杯酒嗎?你至於這麼說秦京嗎?”

“王曼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維護他,你也不看看他現在是什麼德行,不求上進的窩囊廢,到哪都是最底層的廢物!”

陳康冷哼著,說道:“今天是同學聚會,也是班長的生日,你把這窩囊廢帶來,純粹是給大家添堵……”

話音未落,秦京猛地往前一衝,瞬間來到了陳康的麵前,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將手中的那杯酒倒進了陳康的口中。

“說了這麼多,陳同學你肯定口渴了,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