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漸漸升溫,一場酣暢淋漓的妖精打架,王文遠抽身出來後,就躺在床上喘大氣,累的不行,傷口疼的他特想罵人。
鄭嫣躺在王文遠的臂彎裏,嘟著嘴吧:“文遠,你還在跟白曉優那個女人聯係麼?”
王文遠楞了一下,扭頭看向鄭嫣,搖起了腦袋:“沒有,那個賤人,我見一次就打她一次。”他算恨透了白曉優,還有那個崔笑笑。
“好,我也挺討厭她的,居然勾引你。”鄭嫣坐起身開始穿衣服。
想起那天一早醒來居然赤裸著身子躺在雪中,王文遠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好死不死的,他居然躺在鄭嫣家門口,他真是……真是又羞又恨的。
好在最先發現他的是鄭家的管家,要是被鄭家上上下下都看到的話,那他麵子裏子都沒了。
“嫣兒,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王文遠有感而發。
鄭嫣笑著附身又親了王文遠一口,才下床去收拾東西。
生活不就是一場戲嘛,緣聚而在一起,緣散就得分離。誰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樣,得過且過吧。
他們討厭家裏的安排,他們扭曲現實,把孤單和仇恨都無限放大……所以,他們找到了一個共同的敵人———白曉優。
“文遠,我想到了一個對付白曉優的辦法。”鄭嫣倒了一杯湯遞向王文遠。
王文遠接了過來,喝了一口,看向鄭嫣,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從她工作下手,她不是不出院嘛,你派人去她公司攪合一下,然後……”鄭嫣放低了聲音,站到王文遠的耳邊,小聲的講了下她的計劃。
王文遠聽完拍手叫好,看來鄭嫣這個女人還是有胸有腦子的,慢慢磨合一下也不錯。
翌日。
一大早,白曉優就接到了頂頭上司張經理的電話,說公司有事兒讓她回去一趟。
她本是猶豫著想說辭職的事情的,還沒等開口,經理那邊就掛了電話。
不知怎的,她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放下手機,她就跟崔笑笑說起了這個事兒。
“笑笑,你幫我請過假了對吧,張經理說讓我趕緊回公司一趟。”
崔笑笑搖頭道:“我是跟大領導請的假啊,那個張經理肯定沒安好心,是不是知道渣男劈腿的事兒了,想讓你回去,好向你展開攻勢?”
白曉優擰了崔笑笑的胳膊一下,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拉倒吧,張經理是個地中海發型的老頭,孩子都比我大,追個毛線。”
崔笑笑癟了癟嘴道:“反正一定沒安什麼好心,聽我的,別回去了。反正你也跟TOP簽了合同了,該辭的就辭了吧。”
白曉優若有所思的盯著手機,思緒萬千。
一抬頭,就看到徐帆又來送湯了,她喊了一聲:“徐帆,你等一下,我有事兒問你。”
徐帆硬著頭皮,扭回身看向白曉優,禮貌的問道:“白小姐有什麼事兒?”隻要是不影響總裁心情的,他都盡量滿足。
可算逮到人了,崔笑笑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了徐帆麵前,眼裏噴著火:“你可算出現了啊,怎麼天天躲我呢?我不吃人肉,吃也不吃你這樣的!”
徐帆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退後一步說道:“不不不,你誤會了。最近事情多比較忙,並沒有躲著你。”要是承認還了得。
崔笑笑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你們總裁到底什麼意思,天天送湯,是還想抽血麼?你回去告訴他,白曉優因為他受傷的,她現在在醫院要帶薪休養。”
聽崔笑笑這麼說,白曉優伸手擰了她腰一把,看向略顯尷尬的徐帆,道:“我不是那個一聲,門外的那兩個保鏢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是病人不是犯人。”
“額,不行的,總裁說要保護好你們的人身安全。”多蹩腳的理由,徐帆說完都怕自己閃了舌頭。
對上崔笑笑的目光,徐帆不爭氣的低下了頭:“帶薪休養,這個我能做主,放心吧。等白小姐休養好了,我帶著白小姐去熟悉公司的環境。”對於未來的總裁夫人,及其閨蜜,徐帆的態度好的不得了。
白曉優歎氣:“你們這樣囚禁我倆,是犯法的!我不是犯人,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憑什麼這樣對我?”
看到白曉優是真急了,徐帆趕忙解釋起來:“我們真的是為你考慮,擔心那個人渣找上門,你放心,過幾天你來TOP上班了,我就撤掉這兩個人。”徐帆拍著胸脯打保票。
“娘炮,你們不用為我們考慮這麼多,我們最想要的是自由!”崔笑笑喊向徐帆。
徐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支吾道:“那個,額,我們總裁很快就回來了。”說完,邁著大步就往外跑,一刻都不想在病房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