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王叔,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張倩緊張地問道。
“這是哪?孩子母親怎麼樣了?”我問道。
張倩笑著說:“她沒事了,這裏是醫院,你在車上暈倒後,正好火車也到了下一站,我們跟了下來。”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那個乘警和語鑫妍走了進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走到我的床上,撲通地跪在了地上,“謝謝,我不知道怎麼表達對您的謝意!”
我知道他應該是孩子的父親了。
“你快起來,我是醫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孩子和他母親都沒事吧!”
“沒事了,這裏醫生說,她什麼事都沒有,除了輕微的細菌感染,不過已經控製住了,一個多星期就能出院了。謝謝您!”年輕男子站起來後,抓住我的手,高興地說道。
我欣慰地笑著,感覺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過了一會,年輕男子離開了病房。
我和張倩她們說了一會話後,感覺依然十分地疲憊,便閉上眼睛睡著了。
下午,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病房裏站滿了人,有記者,有醫院的醫生,竟然連歐陽傑都趕來了。
“我說你個老王八,你可什麼事都敢幹!”歐陽傑衝到我的麵前,扶著我坐了起來。
“你個瘋子,嘴上就不能把把門,這麼多人呢,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我笑著說。
“王醫生,請問你為什麼會在當時那種情況,做出這個決定?”
“王醫生,我是東方報的記者……”
“王醫生……”
記者們七嘴八舌地提著問題。
“大家都靜一靜,有什麼問題的話,咱們一個個來,還有就是,這裏是醫院,希望大家給維護好醫院的秩序。”歐陽傑站起身大聲地喊著。
隨後,在答記者問的過程中,度過了艱難的一個小時。
說心裏話,我真很反感這樣,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當天晚上,當地的知名醫生在院方的安排下,熱情地招待了我,歐陽傑跟著作陪。
其實歐陽傑的名聲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不過他今天卻甘願做我的綠葉。
當所有感覺到驚訝的時候,他理直氣壯地說我是他最好的兄弟,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性格,不喜歡名利的話,所取得的成就應該在他之上。
我知道他是有意往外推薦我,可是我真的不喜歡。
招待酒會最後變成了醫術交流會,我對大家提出的醫術問題,特別是中醫上的問題,給了不同的意見和見解,同時,我也收獲了不少經驗。
最後,喝得我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張倩竟然躺在我的身邊。
看見她熟睡的樣子,心裏不由地有些疼痛,這兩天她可能都沒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昨晚照顧醉酒的我。
我看了下房間布置,這裏應該是酒店的標準房客,旁邊的那張床上零亂地放著我的貼身衣物。
我悄悄地拉開被子,發現我和張倩竟然都沒有穿衣服,體內的那股邪火頓時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