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這些本就不應該屬於自己,沒了就沒了吧。

我無力地站起身向著臥室走去。

晚上,語鑫妍回來後,看了我一眼,便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屋裏,看樣子很不高興。

我沒有問什麼,在她的麵前,我是一個父親,我要把自己最堅強的那麵表現出來,我做到了。

此時,我感覺很無助。

第二天,我去診所時,不少醫生和護士提出了辭職,就連工資也不要了。

人都走了,整個診所空無一人,就連看病的人都沒有一個。

我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眼前不時地出現李紅紅穿著白大褂來回奔跑的樣子,張倩站在吧台裏計算的樣子,之前的點點滴滴從眼前滑過。

“王叔,你沒事吧!”

鍾思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她蹲著趴在我的腿上,眼神中帶著安慰。

“沒,沒事。你怎麼來了?”我問道。

鍾思慧站了起來,小手輕輕地擦掉我眼角的淚水,“王叔,我都聽說了,而且電視上已經報道了。”

“剛才我去藥廠看了一下,工人已經全部回家了,大門也被封了。王叔,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鍾思慧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了就沒了,反正都不屬於我。”我歎息著。

“爸!”語鑫妍和吳阿飛跑了進來。

她的臉上掛著淚水,抱著我就哭了起來。

“爸,你怎麼不說呀,如果不是阿飛告訴我,我都不知道。”語鑫妍哭泣地說。

“別哭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當初咱們兩個認識的時候,我不就是這個樣子嗎?隻不過現在又恢複過來了。”我笑著說。

“軍爺,我派人幫你查查吧,咱們不為了什麼,就為了給自己一個清白。我感覺這件事是人為的。藥廠那裏我已經派人看著了,現在就差幾個主要目標了。”吳阿飛說道。

“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我也明白這些,隻不過是這兩天所有事都趕到了一起,打得我是措手不及。

這時,診所外傳來了刹車聲,隨後,歐陽傑和左陽明市長走了進來。

“辰軍,你沒事吧?”歐陽傑問道。

“左市長,瘋子,你們怎麼來了?我沒事,這種小事能把我打跨嗎?”我大笑著。

“行了,別強壓著了。這次來,主要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些事情,我隻是代表我個人,希望你能理解。”左陽明市長說道。

“我明白。”

之後,我把事情大概地講了一下,包括張倩撤資。

“軍爺,你說張倩撤資了?”吳阿飛尖叫地問道。

我們大家都被吳阿飛地尖聲給吸引了過去,整齊地看向了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趕快說。”語鑫妍上前抓住吳阿飛的耳朵用力地拉著。

“快鬆手,我說,我這就說!”吳阿飛痛苦地哀求著。

語鑫妍氣憤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你昨天氣我,我能發現不到爸的反常嗎?能不知道這些事情嗎?你竟然還有事情隱瞞,等你說完,看我不收拾你。”

語鑫妍鬆開了吳阿飛,吳阿飛揉著耳朵,向我看了過來,“軍爺,昨天我看見張倩和韓……”

這時,門外傳來了喧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