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韓誌強想都沒想到的,而李初雲不但那二百萬沒有收回,而且還額外給了田律師一百萬,讓他守口如瓶,一問三不知。

田律師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其實他的樣子是做為韓誌強看的,他遲遲沒有念出後麵的話。

韓誌強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他走到田律師的麵前一把搶過遺囑,大聲地念道:

為此,我決定,在我百年之後,由韓誌強協助我女初雲管理公司,我所有資產李初雲繼承。

韓誌強越念聲音越小,臉色頓時蒼白,雙手不停地顫抖著。

他的心裏在大聲呼喊著,可是他表麵卻轉變得很快。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聽了吧,公司由李初雲,也就是我的老婆繼承,而本人將協助初雲管理公司。所以,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多多配合的工作!”

眾人看向韓誌強的目光中充滿了嘲笑,不少人已經開始默默地為他哀悼起來,感覺他就像個小醜一樣。

“遺囑念完了,如果大家有什麼意思,現在提出來。如果沒有的話,我說件事情!”李初雲說道。

見眾人都不說話,李初雲說道:“我父親剛剛去逝,我本人也沒有心思打理公司,所以按照父親的遺囑,公司暫時由韓誌強管理,所有重大決策由全體股東投票決定。”

李初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這裏,我再次謝謝各位叔叔伯伯,我想出去散散心,公司就拜托各位了!”

說完,李初雲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轉身跑出了會議室。

韓誌強沒有跟出去,他傻傻地站在原地,腦海裏在不斷地回放著遺囑的內容。

李初雲走後,會議室裏的股東和高層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

最後,整個會議室隻留下了韓誌強一人。

而田律師在李初雲走後,是第一個逃走的人,他害怕一會韓誌強找他的麻煩。

韓誌強在會議室裏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離開。

李初雲離開公司,回家收拾了些換洗衣物,給韓誌強發了個信息後,奔向了李正揚現在所住的地方。

為了不引起韓誌強的懷疑,她讓人定了一張飛往美國的機票。

當我收回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李初雲拎著行李走了進來。

她跑到床邊,輕聲說道:“爸爸,你感覺怎麼樣了?”

李正揚對她眨了下眼睛,嘴裏哼哼了兩聲。

李初雲笑了,“爸爸,你先休息,我有些話要跟王醫生說。”

她把被子給李正揚蓋好後,歉意地對我說道:“對不起,王醫生,我剛才太心急父親了,怠慢了。”

“沒關係的,走吧,咱們出去談吧!”說完,我率先離開了臥室。

李初雲跟著走了出來,她看了看外麵的保鏢,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

我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我家就在樓上,上我家談吧!”

“那就打擾您了!”李初雲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樓上樓下住著,走吧!”我說道。

我和李初雲回到了我的家裏後,她將整個事情跟我講了一遍,包括當初怎樣設計陷害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