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鬧了一會後,躺在床上。

“雅欣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是知道我爸的脾氣的,如果這次再找不到你,可能會發瘋!”王丹丹說道。

趙雅欣坐了起來,低沉地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過段時間再說吧!”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李紅紅說道。

“什麼辦法?”王丹丹問道。

李紅紅神秘地笑了笑,拉著二人小聲地說著。

……

李初雲走後,我也離開了家。

原本準備去醫院看趙雅欣的,卻接到了徒弟孫晨洛的電話,按照他給我的地址,我開車來到了郊區的一處莊園。

這個莊園很大,一棟二層的別墅聳立在莊園的中間,後麵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門口前是一條清澈的小溪。

把車停在門口,準備進去時,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與孫晨洛通過電話後,才讓我進去。

剛走到別墅門口,南山荷從裏麵跑了出來。

“王叔叔!”南山荷大聲地說道。

“山荷?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問道。

“王叔叔,這是我家!”南山荷靦腆地說道。

這時,南宮浩和孫晨洛走了過來。

“軍哥!”

“師傅!”

“宮浩,誰有病了?是伯母嗎?”我掃了眼徒弟孫晨洛,但是我並沒有去問他。

這裏是南山荷的家,而南宮浩又出現在了這裏,隻能說一個問題,他家裏有人生病了,而且這個病孫晨洛無法醫治。

“軍哥,進屋說吧。”南宮浩拉著我向屋裏走去。

“師傅,是山荷的奶奶和母親,兩個人都生病了!”孫晨洛說道。

我疑惑地看著孫晨洛,並不是因為有幾個病人,而是他對南山荷的稱呼。

孫晨洛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尷尬地說:“山荷現在是我的徒弟。”

“哦?就你那半吊子還給人家當師傅呢?山荷,你跟著你師傅好好學,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打電話問我。”我大笑起來。

孫晨洛雖然沒有達到我的水平,但是他還年輕,不到四十歲的人,我相信再過十年,到了我這個年齡,他的中醫水平一定會超過我。

不過,徒弟做得再好,在師傅是看在眼裏,嘴上卻永遠不會承認的,除非他真真正正地超越了自己。

“王叔叔,我知道了!”南山荷羞紅著臉看著我。

“軍哥!這次要麻煩你了!”南宮浩說道。

“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帶我去看看吧!”我說道。

南宮浩帶著我來到了二樓,推開房間後,看著床上的兩個女人,我心裏頓時感覺發酸。

我慢慢地走到老婦人的麵前,輕聲地說:“伯母,還記得我嗎?”

老婦人微微地睜開眼睛,看了半天,驚訝地小聲說道:“軍子,是你嗎?”

“是我呀,伯母!”我哭了。

記得那時,我和南宮銳也就十四五歲樣子,不是上山就是下河,每天都弄得跟乞丐似的,每次回來都逃不掉伯母的殺威棒,當然不是打我,不過訓斥是免不的。

“好呀,我還以為再以看不到你了!”伯母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