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通緝(1 / 2)

“要我說啊,這姓謝的真不是個東西,當初死乞白賴的要跟著人家的是他,而出了事,畏縮不前,變心另娶的還是他。男人,呸,都不靠譜!”

文瀾熙騎著馬走在路上,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謝紳和紫霽,自從從雁門郡離開,她已經罵了一路了,可是還覺得不過癮,連帶著看肖憶和趙念都不順眼。

趙念委屈巴巴,“瀾熙啊,你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那謝紳一般,至少,我就永遠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文瀾熙不理他,“話誰不會說啊,當初謝紳不也是和紫霽山盟海誓,永不相負的,可結果呢?還不是說翻臉就翻臉,一點情麵都不留。”

趙念幹脆也不解釋了,直接飛身坐上了文瀾熙的馬,“既然口說無憑,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心有多真。”

“嗯?”文瀾熙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就已經被人給封住了。趙念自從確定了文瀾熙的心意之後,簡直就從小奶狗變成了大灰狼,無數次讓雲星月感慨他之前那麼溫順,那麼苦情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文瀾熙心軟。

不過這次的吻並沒有文瀾熙想象之中那般狂熱,而是細水長流一般的溫柔,趙念並沒有太過霸道,而是在小心翼翼地嗬護自己,寵著自己,真的就是在用行動向自己證明,他,一直都會這麼溫暖體貼的守在自己身邊。

“我說,這青天白日的,注意影響。”

雲星月平時自認是喜歡看看這樣的好戲的,可是自己現在身邊可是也有一匹大灰狼呢,為了確保自己一會的安全,她還是決定不能再讓這兩人繼續下去了。

說完這話,雲星月還用餘光下意識的瞥了眼肖憶,發現對方並沒有在看自己,暗暗鬆了一口氣,可就在她轉過視角的時候,身旁那人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寵溺而又無奈的微笑,這丫頭,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啊?

這時,一旁一直沒出聲的楚沐開口了,“我說,我覺得紫霽還是愛謝紳的,要不然以她的本事,還是有機會能殺了他的,可她並沒有那麼做,反而是躲了起來,再不相見。而謝紳最後也是把那枚玉佩當做了謝府的傳家之寶,想必,是希望紫霽聽說之後還會回來找他吧。”

雲星月也不再調笑,“當然是愛的了。一個女人,這一輩子隻會愛上一個男人;可一個男人,卻可以有無數個女人。一句‘累了’,‘厭了’就可以抹殺掉一個女人對他全部的情意與付出。紫霽最後不是輸給了別人,是輸給了她自己;不是不可以殺了他,而是始終下不去手;最後的消失,也是為了成全吧,她還是選擇讓自己喜歡的人就這麼安穩的度過一生。可是,如果再來一次,我相信她一定不會選擇愛上他。”雲星月說著說著,長歎了口氣,眼睛裏隱約有波光閃動,同為女人,她對紫霽心中的悲憤,糾結與最後放手的絕望總能體會的更加深刻,這時一雙溫暖而有力的大手將她的手緊緊的包裹起來,那一瞬,雲星月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傷春悲秋了,眼前的人絕不會是第二個謝紳,而自己也不是委曲求全的紫霽。

雲星月回以肖憶一個燦爛的微笑,便又轉身去和文瀾熙嘴炮battle去了。

這一段百年前的悲劇,給眼前的五人都帶來了或多或少的影響,可這卻也讓他們更加堅守了對彼此的心意。因為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場愛情的悲劇,他們又都是頂頂驕傲的人,決不會再讓它在自己身上重演。

……

“廢物!布置了這麼久,卻還是讓人給捷足先登,最後居然連我們最機密的計劃都差點泄露,我要你們有什麼用!”錦衣男子一改之前的妖冶,身上上位者的氣息全開,倒是顯得有些威嚴不可侵犯。

身前的人無端承受著這等無名火,心中那叫一個恨哪,自己就是個傳信的,憑什麼每次都對自己發火,自己真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