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楱他,揍他!”
人群異口同聲,躍躍欲試,甚至連女生也不例外。
禿頂長師不由嚇的腿軟,內院弟子一起鬧事,他實在擋不住啊,其餘長師也是額頭冷汗蹭下,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方河硬著頭皮說道:“各位師弟,師妹,都別動怒,我知道王石占了名額有些不妥,可名額的事情我們不是定下來的,你們難為我們真是沒用。”
內院的長師都是內堂弟子,內門為一家,所以方河稱呼眾人師弟師妹,不過往常方河都是直呼其名的,絕不會這樣客氣。
“那我們便不修煉了,罷課,罷休!”
“這件事情大家必須心齊,宗門不公,這個頭要是開了,我們以後便不會再有出頭之日。”
“宗門沒有規則,還談何發展壯大,又如何激勵弟子努力向上?”
“對,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絕不修煉!”
內院弟子先後說道,一臉的決然。
方河苦笑,隻能小聲知會讓一名長師去請夏晴了,這種情形,長老來了也不好使,隻有夏晴親置才能鎮住場麵。
十幾分鍾後,一眾黑衣人衝進了練武堂,他們手持重刀,身背重弓,渾身的煞氣,這是內堂的巔峰戰力,一百單八血衛,這些人各各都是頂級高手,任誰都有挑戰巔峰武聖的實力。
“都不修煉了,要罷課罷修,是嗎?”夏晴最後走入,語氣輕柔好聽,確又帶著一股威嚴。
立馬所有的內院弟子都是把頭低下,再也不敢嚷嚷了。
“誰挑的頭?”夏晴嚴厲的目光掃過全場,“自己站出來!”
內院弟子齊齊後退撤步,獨留了一臉滿不在乎樣子的李陽在前麵,李陽覺得反正不是他挑的頭,不用擔心。
“李陽,我就知道是你!”
夏晴秀眉一擰,冷聲說道,“都為你鳴不平,我聽到消息就覺得不對勁,果然是你在煽風點火,聚眾鬧事!”
啥?
李陽醒神,這才發現自己獨自站在前麵了:“令主,這真不是我帶頭的啊……”
“還敢狡辯?”
夏晴踩著高跟鞋上前,直接甩了李陽一個響亮的耳光,“再說不是你,我直接廢了你的武功!”
李陽滿心的苦澀,好吧,這鍋又得他背了,這都找誰說理去啊?
夏晴狠狠瞪了李陽一眼,然後道:“名額是我定下的,誰有意見,跟我提。”
沒人說話,安靜的異常,靜若寒蟬,落針可聞。
“我讓你們提,你們都不提,那我就當你們沒有意見,現在立刻都去修煉,血衛留下看著他們,誰不老實,直接拿下關進地牢!”夏晴先是發號施令,然後指了指李陽,“你小子也別修煉了,直接跟我走,我要治不好你,我就跟你姓李!”
李陽莫名不安,確也不敢多問,隻是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令主可算走了,嚇死我了啊。”
“我說你們也太慫了吧,令主過來,你們就都不說話了。”
“你難道不慫?令主氣場那麼強,誰擋的住?”
“李陽倒黴啊,被令主帶走,準沒個好,肯定要被打啊!”
內門弟子交頭接耳,望著李陽背影的目光裏充滿了同情,而那王石於江家三兄弟確是陰狠於幸災樂禍。
王石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一個奴仆還想搶我的名額,簡直做夢!”
令主殿坐落在永不墜落的七殺峰之上,紅牆綠瓦,雕梁刻畫,竟有一種金碧輝煌,超然於外的味道。
這是日月派海拔最高之處,也是日月派所有弟子心目中的無上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