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憋笑(1 / 2)

隻是莫家若隻是一門小戶人家,又怎麼會與奉恩伯扯上關係,莫非是遠親?

也對,誰家還沒有幾門窮親戚呢。

“呀,這是怎麼回事,這就敗了,他是如何倒下的?我竟沒有看清。”

姚敏生正想著,就聽到一聲一聲的驚歎聲在耳邊響起,他頓時將自己剛才想的問題拋在腦後,轉而將目光投到擂台上。

隻見校場中本來正對麵而站的兩名青年,一個身材挺拔如白楊但是麵色陰沉,一個身姿筆挺如標槍,麵容卻清朗俊美如出塵謫仙,這樣的二人雖然都已經很優秀,可是一對比,誰優誰劣自然在眾人心中。

不過男子和女子不同,他們不以外表容顏看人,他們比拚的實力是武力是能力,外形再出色,氣質再好,也比不上一場實打實的武力比拚重要。

隻是現在,姚敏生隻看到那個原本如一棵小白楊一般傲然站立,麵色陰沉,整個人散發出違和感的青年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他本來握在手中即使在如此陰沉的天氣中仍然寒光凜凜的寶劍也摔在了旁邊,與他的右手隔了幾尺距離。

姚敏生覺的自己實在有些冤,他隻是轉頭與邢方說了幾句話,這場被認為從擂台賽開始到現在以來最值得一看,範都統得意洋洋的宣告他那徒弟必勝的一場比賽,就這麼在他轉頭的那片刻功夫結束了。

而他似乎隻聽到了寶劍落地的一聲輕鳴。

其他的什麼也沒看到。

姚敏生覺的冤,郝更為卻覺的自己更冤,因為他從始至終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擂台,可是仍然沒有看清,那陰沉傲氣的青年莫恒是怎麼倒下的,他手中的寶劍又是怎麼脫落的。

不過郝更為有個優點,那便是不懂便問。

因此在他回憶了一下自己方才所見到的場景,發現自己的確不知這二人是怎麼打的,如何獲勝又如何落敗的,他便轉頭去問安成候,“侯爺,這是怎麼回事?那位秦小將莫非已經得道成仙?用的是仙法?”

安成候卻沒有功夫理郝更為,隻對他說了一句,“下麵還有兩場,你自己看。”

他自己卻是轉頭去與範都統說話,說是說話,不如說是嫉妒羨慕,偏偏又很不甘,所以帶著幾分嘲諷道:“遠山,你說這位秦小將是你徒弟?”

範都統肯定的點點頭,“自然,你若是不信,等一會此事完了,將他喊過來問問便是。”

安成候一臉奇怪的看著他,範都統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問道:“怎麼了?不相信?我不是說了嗎,不相信一會你親自問問他。”

安成候這才道:“這師父竟然不及徒弟一半?都說名師出高徒,也不知師父本身沒有的東西,如何能教到徒弟身上?”

安成候這話,範都統卻是一下子聽明白了,安成候這意思是自己沒有資格做秦敘的師父,雖然這也是部分事實,可是範都統覺的自己竟然曾經教過秦敘功夫,不管現今秦敘這一身武藝是不是出自他的教授,他做這個師傅也是實至名歸。

不過這些話他自然不會對安成候說的,他與安成候自從認識以來,在這些歪理上就沒有說過安成候的時候,這一刻範都統福至心靈般的,立刻回了一句:“歹竹出好筍,這句話你沒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