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啊落落,咱們這主子,隔幾天就會犯一次病。別放在心上,一會兒吃些酒,睡一覺,就好了。”純燕嘻嘻哈哈的用拳頭錘了一下落落的肩膀,後者尷尬的笑了笑。再看向自己的新主子,這會兒竟然睡著了,正倒在聽雪懷裏,睡的極香,還打著小呼嚕。
“主子,這是怎麼了?”落落有些慌亂。剛坐下沒一會兒,這位主上就突然站起來對著空氣一通亂罵,還說某人上了她的床?
女神在上,不是說主上還未出閣嗎?難道早就心有所屬,還,還……
“叫你別多想,眼睛咕嚕嚕的,想什麼壞事呢?”純燕有給了落落一個鬧崩,後者連忙呼痛,縮著脖子連連告饒。
芸菲瑤已經睡著了。她不知道,白衣的出現隻有她一個能見到,也不知道,白衣的話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到。
但無論是夢,還是真實。白衣都像芸菲瑤透露了一個信息。
七王城,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終結。而進入七王城,需要飛升後的修為。
同樣的夜空,不同的月光。
少有人會注意的紫色星空下,同樣有一處斷崖,斷崖上坐了一位身穿紫衣的少年,如果芸菲瑤能看到,定會震驚,因為這少年,亦是白衣,另一個白衣。
“你還是那麼心急呢?想借她的手重臨三界,永夜帝君,你的心,不是一般的狠辣呢。”紫衣少年的手裏多了一個葫蘆,青藤葫蘆,與芸菲瑤的那個葫蘆,一模一樣。
“仙尊,您的香火重燃,三界內,又有人傳唱您的名了呢,大喜,大喜啊。”一隻鸚鵡開心的叫著飛了過來,飛到紫衣少年身側的桃樹上,開心的晃著小腦袋,不停的眨眼。
“白龍仙尊,這個少年時的戲言,如今也有香火的供奉了嗎?多少年了,凡間的紅塵縷縷,已經太久沒有聞到了呢。”紫衣少年有些感慨,“凜冬之女的轉世已經出現,派九天瓊台的三十二花仙下凡。我要她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她是我的,三千年前她是我的,三千年後,他依然還是我的。讓永夜去吃SHI吧,雲的美麗,隻能我獨享。”
“好的呢,好的呢。白龍仙尊NB,白龍仙尊最厲害……”鸚鵡嘎嘎的歡笑著飛向遠處。
紫色的星空沒有星,卻有帶著紫意的星光落下,染在斷崖上,染在斷崖的那席紫衣上,讓紫色的劍袍更紫了一分。
……
芸菲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午時。
一醒過來,聽雪便說她昨夜觀星的時候喝醉了,還亂罵了一通空氣,可把落落嚇壞了。
芸菲瑤自然知道自己沒有喝酒,可醒過來以後,嘴裏滿是酒氣,還有酗酒後的苦澀,她也迷茫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不過,這都不是事兒,在把落落喊過來,拍著她的肩告訴她,“今後你就是本宮的人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會活的很好。”於是,落落滿心歡喜的當起了小跟班。這個丫頭,總是讓她頭疼,對她太好,她就心不安。你凶她一下,她倒是老開心了。
‘以前在族裏,也是一個苦命的丫頭吧?’芸菲瑤看著收拾忙碌的落落,突然感覺她也是一個苦命人,看她的麻利勁兒,沒少幹這些粗活,累壞。
“落落啊,這次也給你尋個男寵,怎麼樣?”芸菲瑤突然打趣到。
“啊?”落落心裏一驚,手裏的巾帕掉了下來,落在一個花瓶上,兜著花瓶落在地上。
花瓶碎了,從裏麵滾出一個攝像頭?
“這是何物?”聽雪第一個發現了蹊蹺。
旁邊的純燕手裏已經多了一對兒雙刀,“主子後退,是妖靈的探子。”
“妖靈的…………探子?”芸菲瑤看著攝像頭。圓滾滾的小東西上沒有任何光芒閃爍,明顯是一個已經壞掉,或者沒了電的廢料。可…………等等。如果這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東西是妖靈的。不對,不是不應該出現,也許她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這個世界,難道也是地球,隻不過,是未來。
而她,也許並不是穿越,也許隻是沉睡,然後在三千年後醒來?
芸菲瑤的心裏無比悸動,她越像越感覺這樣才是對的。那個她沉睡的白棺也就解釋的通了,是冰凍她的培養倉。以前科幻電影裏,這樣的橋段可是老多了。
可是,這個世界又是什麼呢?國家不是已經提倡三胎政策了,大疫情也控製住了啊。難道疫情又爆發了?為了求生,人們選擇了冰封自我?
“啊…………”芸菲瑤突然頭痛起來,很痛,很痛,好像有什麼要從她的腦子裏鑽出來,又好像是有什麼要鑽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