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我天生的少白頭,我白血病行不行?”芸菲瑤翻了個白眼。
大巫祭笑著搖搖頭,“你的頭發是雪的意誌傳承的表象,看啊,多麼有光澤的發,它並不是普通的白,或者說,這白本就不屬於人間,你騙不了任何人。”說完,她大笑著走出了歌雪殿,完全不給芸菲瑤說話的機會,“從今後,你走到哪裏都是藍雪的意誌,雪的信徒會跟隨你的腳步,你逃不掉的”。
芸菲瑤看著她的背影呲了呲牙,手一伸,一本晶瑩剔透,水晶為皮的法典從歌雪殿角落飄起,飛到了她的手中。當她的手觸摸到法典的瞬間,她的掌心出現了一把銀色的弓型章紋,一閃即逝。
“喵了個咪的,好奇好死寶寶,被坑了。”
-
大相國這幾日很暴躁,往日和藹可親的他,完全不像一個老人。動輒砸東西,罵人,還會拔劍砍小動物。要不是相國府裏的管家膽子大阻止了大相國的每次發瘋,相國府的下人就能天天加餐了。
這一日,有人急急忙忙的跑進大相國府,說是有白衣書生前來,要做相國府的客卿。
“帶他進來。”大相國揮了揮手。
不一會兒,一個帥到讓大相國都嫉妒的少年走了進來。
“你有何本領?”大相國的管家直奔主題,他後麵的憑風另一側,大相國穩坐高台,慢慢的品著茶。
白衣少年笑了,手中折扇“啪”的展開,“相國讓管家接待我,自己卻在憑風後品茶,這不太好吧?說出去,還有人會誤會相國與大巫祭爭鬥受了傷,羞於見人呢。”
“你……你算什麼東西。相國大人日理萬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管家怒了,手一揮兒,有人將白衣少年圍了起來。
“小子,說明來意。否則擅闖大相國府,這罪責可不是你能擔得起的。”
“來意?我說過了啊。”
“說過?”
“來做客卿啊。大相國府不是在招才納賢嗎?春江樓外可是有告示的,難道是假的?”少年有些詫異。
“啊,那個,這個……”管家老臉一紅。
白衣少年一愣,“不會真是假的吧?”
管家向憑風後麵看了看,憑風後已經沒人了,大相國已經離開,連他也懶得搭理。管家一臉黑線,向少年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少俠,那告示已經是一月前的了。可能是下麵的人忘記了,至今還留在那。你看……”
“我不管。告示存在就是你們還在招人,我為了能進相國府,四處求人,現在身上連半文銅錢也沒了。你要是早把告示摘下來,我也不會淪落如此。”少年用扇子拍了拍身上,表示自己的肚中空空。
“你……”管家也是有苦說不出,這事兒是他小舅子辦的,沒辦好,就是他的過。一會兒相國還指不定怎麼收拾他。
“客卿是真的不需要了。不要說現在,就是以往的客卿也遣散了。不過,大相國府還缺一個采買,你要不要來?每月一錠銀子,做的好,晚上有夜宵。”
“可以啊,不過,現在能給我整一頓吃的不?我都餓死了,最好有酒有肉。”少年把扇子插到腰帶上,搓了搓手。這表情怎麼都像街角的窮秀才,剛才的玉樹臨風明顯是裝的。
當白衣少年吃上肉的時候,芸菲瑤正被一群白袍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