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戾氣從他眼底閃過,“明知道反抗無效,為什麼每次都要做無用功。”
“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你強迫的。”她帶著一股不怕死的勇氣,挑戰的看著他。
“很好,我欣賞你的勇氣。”他的征服欲望被她撩撥到了極值。
他抓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接下來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
她像從前一樣變成了一條“僵硬的死魚”,每當抗爭失敗時,她就用這種無聲的、變相的方式來抵抗他!
但即便這樣,他依然亢奮不已。
她的閨房狹窄、緊致、溫暖、柔軟而潮濕,進入的一瞬間,他就看到了無比的滿足,渾身每個細胞都填充了快感。
他填滿了她的整個空間,就像是完完全全把她占有了一般。
每一次的衝擊都是在攀登無人可以抵達的險峻山巒。
每一次的釋放都像是成功到達了一座頂峰,插上了自己征服的旗幟。
他不能否認,身下這具女人的軀體雖然不幹淨,但是曼妙至極。
匈器高聳而飽滿,腰肢纖細如楊柳,不堪一掬,小屯兒又翹又挺,兩條美腿修長而筆直。
配上那張清新純美的麵龐,符合迷惑男人的一切要素。
她比花夢黎更有本錢。
花夢黎是普通的美,就跟陸錦珊一樣,美的沒有特點,美的沒有氣質。
而她,超脫了所有的俗氣,仿佛不是人間的產物。
加之她水性楊花的本性,要找到下家輕而易舉。
就像奶奶說得,這個月跟他離婚,下個月她就能嫁入另一座豪門了。
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要跑了,他上哪裏再去找一個能激起他欲求的充氣娃娃?
“花曉芃,乖乖發揮你傀儡的價值,別指望還能有其他出路。”
他加快速度,猛烈的撞擊她,一股股酥麻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穿過她的身體。
她的手指攥緊了床單,竭盡全力的強忍著,不給他絲毫的回應。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但女人不行,女人的性是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
她不會愛這個男人,他帶給她的隻有痛苦和絕望。
而他的侵略,也不會讓她產生快感。
……
他們回到陸宅已是傍晚。
踏入鐵閘門的刹那間,花曉芃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獲得自由的鳥兒又被重新捉回到了籠子裏。
陸宇晗已經回來了。
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讓花夢黎從陸謹言的地盤搬出去,搬進了副樓。
副樓是給客人住的,這就是把花夢黎當成了外人。
花夢黎氣得眼淚汪汪的,想要大哭一場,但在陸宇晗麵前,她那套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招數一點用處都沒有。
陸宇晗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
“陸家的規矩,你要是都忘了,這個家就別當了。”
他一聲低吼讓陸夫人背脊發寒,她趕緊低聲下氣的認錯,不能讓自己的位置被司馬鈺兒搶走了。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已經跟老夫人認錯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絕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