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四個字,像四隻利箭飛過來,狠狠地紮進了她的死穴裏。
她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怎麼可能有這樣滑稽的要求!
陸謹言似乎有些不耐,皺起濃眉,低吼一聲:“滾進來!”
這下子,她聽清楚了。
真的是讓她進去!
進去幹什麼呢?
她能怎麼伺候,難不成伺候他玩3P?
她想要邁動腳步,可是雙腿好無力,雙腳像有千斤的重量,每抬一步都要耗費她吃奶的力氣。
“你是蝸牛嗎?”陸謹言抓起手邊的枕頭,粗暴的朝她扔了過去,他扔的很準,枕頭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她的頭。
好在它是軟的,砸的並不痛,但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慢一步,扔過來的就不會是枕頭,而是床頭櫃上的酒瓶或者茶杯了。
她正想著,就又有東西人扔過來了。
不是酒瓶,也不是茶杯。
而是一個橡膠物品。
正好砸在她的胸口!
垂下頭,她仔細一看,是一隻套!
用過的套!
她的胸口猛地一陣抽搐,套子打在上麵並不會疼,可是她卻有種深受內傷的劇痛,仿佛骨頭都被打裂了。
如果可以更換的話,她寧願是一個酒瓶或者茶杯。
再走兩步,她就到床邊了,可是她再也走不動了,肌肉都僵硬了。
她的眼前有短暫的黑暗,天花板和地毯都在旋轉,她很努力的做深呼吸,以免自己暈倒。
“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好虛弱,就像一陣快要熄滅的風。
陸謹言沒有再說話,重新把頭埋進了花夢黎的脖子裏,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麵頰一路下滑,落到了她的胸口。
隨著他的摩挲,花夢黎放浪的大叫,臉上是享受的、迷離的神色。
花曉芃知道,這已經是第二場了,第一場已經結束了。
用套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孩子都有了,還需要避孕嗎?
花夢黎的叫聲越來越大,兩條腿勾著陸謹言的腰,等待著再一次的進入。
她嚴重懷疑她會把嗓子叫壞。
數分鍾之後,陸謹言突然拉住被子把兩個人都蓋住了,不想她在旁邊影響了他接下來的投入。
被子是湖綠色的。
她死死的盯著上麵,看著它像浪花一樣的此起彼伏,波濤洶湧。
而她的心,像波濤中的一葉孤舟,隨時要支離破碎,沉沒到海底。
時間過去了多久,她不知道,隻知道被子下麵的人沒有停過,花夢黎的尖叫聲也沒有停過。
之前,她的腦海裏時常都會湧現出他和花夢黎親熱的畫麵。
她以為自己會習慣。
但此刻站在這裏,她才發現,親眼所見,和想象帶來的痛苦是不一樣的。
親臨現場的打擊更大,更沉重。
她的五髒六腑在劇烈抽搐,以至於不得不彎下腰去,用手按住了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好讓自己站穩腳跟,不倒下去吐血死亡。
掙紮著,半晌,她模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來,“我……可以走了嗎?”她的每個字都咬得很重,像是擔心他在“奮戰”的時候聽不清楚。
“湖麵”終於平息了,應該說是被她打斷了。
陸謹言的頭探了出來,還有花夢黎的,她一副欲求不滿的眼神,還有幾分惱怒,這是被她打斷後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