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挺想報仇雪恨的,但婆婆要是知道了,那我不成背鍋俠了。”她撇撇嘴,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陸謹言揉了揉她的頭,薄唇劃開邪戾的冷弧,“我願意成全你。”
“怎麼成全?”她微微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握住了她的手,連帶著握住了她手裏的鞭子,這樣既是他在執行家法,也是她在報仇雪恨。
陸錦珊嚇得三魂七魄隻剩下了一魂一魄,額頭和背心都被冷汗浸濕了。
她扯開嗓子拚命的大喊,仿佛一隻垂死的野牛在做最後的掙紮。
她看到了秦如琛,他就站在旁邊,冷冷的、幽幽的、陰陰的看著她。
“如琛,救我,求你了!”
“這是你們陸家的家務事,我管不了。”秦如琛聳了聳肩,冷漠無比。
陸錦珊氣急敗壞,“那你為什麼管花曉芃的事?”
“她是我妹子。”秦如琛慢條斯理的說。
“我還是你的未婚妻呢。”陸錦珊吐血。
“未婚妻還是未婚,你依然是陸家的人,不是秦家的人。”秦如琛一副抱歉的神色,這個女人就是欠揍,早就該教訓了。
“秦如琛——”陸錦珊瘋狂的大叫,他怎麼能這樣對她,見死不救,還冷眼旁觀。
難道在他的心裏,她一點地位都沒有,完全比不上花曉芃?
陸謹言俊美的麵龐仿佛冰封一般,格外的淩冽懾人,眼睛裏閃爍著如利刃一般陰鷙的寒光。
他修長的五指蒼勁而有力,帶著熾烈的溫度,讓花曉芃冰凝的血液全部都融化,並溫暖起來。
“第一宗罪,興風作浪,作惡多端,破壞家庭團結。”
他揚起手,帶著她的手,一鞭子揮去,“啪”的一聲脆響,陸錦珊背上的衣服裂開了,一道紫紅的條痕清晰的應在她白皙如雪的皮膚上。
她像殺豬一般的尖叫,嚎啕大哭。
“第二宗罪,恣意行凶,欺辱傷害家庭成員。”
“啪”,又是一鞭!
陸錦珊叫得岔了氣,連聲音都快沒有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花夢黎心驚肉跳。
幸好她聰明,主動跟陸謹言承認了錯誤,否則下一個被抽鞭子的沒準就是她了。
花曉雅在心裏大唱翻身農奴把歌唱,嘴角勾起了一絲獰惡的冷笑,這是給敵人致命一擊之後產生的快感。
“第三宗罪,毫無悔意,屢教不改,無可救藥。”
當第三鞭子抽下去的時候,陸錦珊用著最後的力氣,淒厲的、沙啞的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像這樣的細鞭子,隻要控製了力道,抽在身上並不會皮開肉綻,陸謹言也沒有打算真的打死她,隻是讓她記住這個教訓。
但她嬌生慣養長大,皮嬌肉嫩,哪裏挨過這樣的打,不被痛暈,也被嚇暈了。
“爽嗎?”陸謹言附在花曉芃的耳邊低沉的問道,極富磁性的嗓音如電流一般傳進了她的耳朵裏,讓她忍不住的顫動了下。
“爽!”她如實的、坦白的點點頭。第一次打人打得這麼爽。
“記住,虎夫無犬妻。”陸謹言慢慢悠悠的說,灼熱的力量從他身體裏散發出來,把她的整顆心都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