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懷抱著花曉芃,一道妒火從她眼底閃過。
他抱著的人應該是她才對,花曉芃這個賤人怎能鳩占鵲巢。
“謹言!”她扭擺著腰肢走了過去。
陸謹言漫不經心的“嗯”一聲,麵無表情,他在專心致誌的啃著花曉芃的手,讓她又麻又癢,想笑又不能笑。
他明明嫌她髒,她做的東西他不吃,拿的東西他也不吃,卻吃她的手。
真是深奧得難以猜測。
或許如他所說,這個時候的她不是花曉芃,而是一個充氣娃娃。
所以可以隨意擺弄。
花夢黎的心裏擰絞著,站在一旁難受的要命,她想坐到他的身邊,但他抱著花曉芃占了整個沙發的位置。
安安朝旁邊挪動了一下,但沒有讓她坐。
因為陸謹言的脾氣,她很了解,要經過他的同意,對方才能坐下,她不能擅自替他做主。
看他冷漠的樣子,是沒打算讓花夢黎坐下來的。
花夢黎瞅了眼那個位置,但她不想坐,就想坐到陸謹言的旁邊。
她覺得陸謹言應該考慮到自己是個孕婦,讓自己坐下來的。
但此刻,陸謹言的腦子裏隻有一件事:釋放!
從看到花曉芃走進來的第一眼,他就起了反應。
“跟我上去。”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傳進花曉芃的耳朵裏,讓她臉頰微微一紅,還有一陣心驚。
坐在他的腿上,她怎麼感覺不到他的反應,他是隨時隨地朝氣蓬勃的,一勃發就要發泄。
她站了起來,花夢黎很高興,以為是給自己讓了位置,沒想到陸謹言也站了起來。
“謹言,你們要去哪裏?”她跟到了後麵,一直走出了大門。
花曉芃也不說話,任憑她跟著。
她很清楚,陸謹言在精蟲上腦的時候脾氣最差,完全出於失控狀態,什麼人都不認!
果然,他回過頭來,一道暴躁的寒光射向她,“滾!”
一聲低吼讓花夢黎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要去哪,為什麼隻帶著花曉芃,不帶著她?
走進電梯,直上天台。
兩人迅速淹沒在陰影裏,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花曉芃有些忐忑,極為小聲的、瑟瑟的說:“我這幾天吃藥,好像不能做,那天我們做完了,肚子就疼了。”
“那你準備怎麼伺候我?”他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他要,她就必須盡心伺候。
她精致的小臉微微泛了白,“我不會……”
從來都是他是施動者,她是被動者。
她哪裏懂這些啊?
但陸謹言不是這樣認為的。
“你是有經驗的熟女,不是純情少女!”他譏誚一笑。
“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她風中淩亂,想要吐血。他永遠都會把她當成一個蕩婦看待。
他哼了聲,不知是嘲弄還是惱怒,“學。”他陰鬱的吐出一個字,眼裏飽含的欲求已經滿溢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她無奈的歎氣,想哭,“我……我的裙子不好脫。”他要用那裏的話,在天台上好像有難度。
他薄唇勾起了一絲邪肆的微弧,修長的手指揚起,撫上了她粉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