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讓她接住錦珊,我隻是讓她在旁邊拉錦珊一把。你們看看監控畫麵,她已經閃到旁邊,很安全了,隻要伸手拉錦珊一把,錦珊沒準就站穩了腳跟,不會摔倒。還有她旁邊這個保鏢,摔倒的人,她不去保護,沒摔倒的人反倒護著,這是個什麼鬼東西?要不是受人指使,故意一動不動的站著,就是蠢的要命,應該馬上把她開除,讓她滾蛋。”
陸謹言的眸色加深了,陰暗且深沉,一點火光在裏麵幽幽的閃爍,“她的職責就是保護曉芃,其他人都不需要管,即便是我遇到了危險,她也不需要理會。”
陸夫人的嘴角微微一抽,像被馬蜂狠狠的蟄了下。
她朝陸錦珊使了個眼色,陸錦珊就哭了起來,“媽,花曉芃是在怨恨當初我對她的孩子做了一些不恰當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花夢黎跟我說,花曉芃在嫁給謹言之前行為不檢點,跟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就在來龍城的前兩天,還跟別的男人在酒店開過房間。她的孩子肯定不是謹言的。我就想著無聲無息的把這個野種弄掉,不讓他給謹言蒙羞,不讓陸家成為全城的大笑話,顏麵盡失。”
這話不僅指出了花曉芃的作案動機,還潑了一盆髒水。
三嬸咂咂嘴,“花夢黎說得怕都是自己的故事吧,前幾天,我在一個拍賣會上見過花夢黎一麵,她傍上了一個老頭,聽說那個老頭是她死去的前男友的爸爸,你說那孩子,私生活該有多混亂。”
這話無形中替花曉芃解了圍,變相的證實了她的清白。
陸錦珊哼哧一聲:“三嬸,花夢黎跟花曉芃一起長大,對花曉芃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這裏麵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誰能說得清楚呢。”
陸謹言摟住了花曉芃的肩,“誰敢再誣陷我老婆,我割了她的舌頭。”花曉芃清不清白,隻有他最有發言權。
他不需要多說,簡單的一句話,就證實了一切。
花曉芃轉頭,朝他莞爾一笑,“我不在乎那些重傷我的惡言惡語,隻要你相信我就行了。”
陸夫人額頭上的青筋暴烈的滾動了下,這個下等的賤胚一定是給兒子灌了迷魂湯,讓他失去了理智,才會各種相著她。
“謹言,無論你和錦珊的關係怎麼樣,你都要記住一點,她是你的親姐姐,你們是一母同胞,手足姐弟,身上流的是同樣的血液。老婆再好,也隻是件衣服,隨時都可以換的,但姐弟倆的關係是永遠都割舍不斷的。”
她是在跟兒子打親情牌,但陸謹言根本就不理會,慢慢悠悠的回了句,“照這麼說,您在爸爸眼中是不是也應該是件衣服?”
他話音未落,就聽到陸宇晗回應了一句,“這件衣服,我穿得不合身。”
父子兩人的話,就仿佛兩記無形的耳光打在陸夫人的臉上,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打得她兩個臉頰都火辣辣的疼。
二嬸和三嬸對視了一眼。
在她們看來,陸夫人同兒子媳婦關係鬧得如此僵,是極為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