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芬在一年前因為腦溢血去世了。王雪豔在火災的第二天就辭職,不知去向。我們已經派人尋找她的下落了。”陸宇晗的助理補充道。
“火災之後第二天就辭職了?”花曉芃摸了摸下巴,“會不會太巧了?”
一道犀利的寒光從陸謹言眼底閃過,“醫院能不能找到她的檔案?”
“檔案室著火,燒得不僅是病人的檔案,還有醫生和護士的。因為她第二天就忽然離職走了,醫院就沒有再補她的檔案。”阿時說道。
陸夫人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掉包了我的孩子。”
花曉芃來回踱了幾步,“按理說,一個孩子身上有胎記,一個孩子沒有,是很容易區分的,怎麼會弄錯呢?”
“我猜她應該知道自己弄錯了,檔案室著火,很有可能跟她有關,必須要找到她。”陸謹言臉上掠過了一道肅殺的戾氣。
回到房間裏,花曉芃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熟睡中的兩個孩子,“修羅魔王,等孩子一百天的時候,我們就去做親子鑒定吧,這樣放心一點。”
陸謹言知道她的小心思,走過來摟住了她的肩,“這兩個小家夥一看就是我們的孩子,肯定不會錯。”
她生產的時候,產房裏隻有她一個產婦,整層樓也隻有她一個,他全程陪護,外麵每隔兩米就有一個保鏢站崗,就連一隻蒼蠅也掉不了包。
“陸錦珊會怎麼樣?”
“爸爸說留她一條命,會判終身監禁,讓她在監獄裏悔過吧。”陸謹言麵無表情的說。
“劉家那邊知道這件事了吧?”她歎了口氣,劉競寶人其實不錯,這次變成冤大頭了。
“劉競寶已經申請離婚了。”陸謹言聳了聳肩。
她端起燕窩,喝了一口,臉上掠過了一絲無法言喻的深沉之色。
陸錦珊原本可以一直當自己的豪門千金,享受榮華富貴。
隻要她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做人,這個秘密永遠都不會被發現。
可惜,她非要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這個時候,司馬鈺兒並不在陸宅,而是在弟弟家,兩個人關在房間裏商量了許久。
“姐,你放心,她不會出賣我們的,沒有人知道她和我們的關係。待會我會給她打電話,讓她在美國小心點,最近千萬不要回來。”司馬宏遠安慰的說。
司馬鈺兒並沒有因此就放鬆下來,“你應該知道陸家的勢力,陸家要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你們當時都太衝動了,如果我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們胡來。”
“姐,萬一出了事,她會扛著的,她知道利害關係,她的兒子和女兒還要靠著我們照顧呢。再說了,這件事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司馬宏遠說道。
“你覺得陸家查到了我們跟她的關係之後,還會相信我嗎?伊楚薰會善罷甘休嗎?”司馬鈺兒滿眼的焦慮之色。
司馬宏遠點燃了一支煙。
伊楚薰害得他當不成陸家的大舅子,阻礙了他飛黃騰達的道路,他恨她恨得咬牙切齒。
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怎能不趁機下手?
當初,他是要讓王雪豔弄死陸謹言的,沒想到陸謹言後出生,又是別人接的生,她沒有辦法下手,隻能走下策,換了陸錦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