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對於一個有前車之鑒的人,是不可能犯同樣錯誤的。”
“有這樣的覺悟就好。”花曉芃拍了拍他的肩,一絲淡淡的笑意掩蓋了內心的憂傷。
兩個人之間隻要插進了一根刺,就不可能親密無間了。
雖然他信誓旦旦,說要把小三和私生子發配到尼姑庵去,但真要做的時候,恐怕就會猶豫了吧。
虎毒不食子,安安的孩子終歸是他的血脈,他狠不下心來的。
頂多把他們送到國外去生活,跟她隔得遠遠的。
按照安安的尿性,這份糾纏會無休無止。
那兩個孩子長大以後,必定要回來鬧著認祖歸宗。
陸家的權勢擺在那裏,誰不想背靠大樹好乘涼,誰不想分上一瓢羹?
在豪門裏,爭奪家產的鬧劇分分鍾都在上演。
搞不好,人家理想遠大,野心勃勃,想要的是繼承人的位置呢。
然後各式各樣的陰謀詭計就會輪番上場了。
想到這裏,她臉上的笑意就全部消失了,仿佛被冷風吹散了一般。
“我今天要去許若宸那裏把小鈞接回來。”
說完,未待他回應,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二樓的房間裏,司馬鈺兒挨了鞭子,滿肚子的怨氣,在女兒麵前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淚。
“你看到了吧,花曉芃有多歹毒,連伊楚薰都不敢動我,她竟然敢打我。她根本就不是你所謂的溫柔善良的親嫂子,在她的心裏,一直忌恨著我們二房呢。以後她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我們呢。”
陸初瑕撇撇嘴,“行了吧,才打你三鞭子,已經夠仁慈了。要換成是我,誰敢領著我老公的小三來鬧事,我就打得她皮開肉綻。”
司馬鈺兒火冒萬丈,狠狠的戳了下她的額頭,“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吃裏扒外的死丫頭片子。”
陸初瑕低哼一聲:“我也不想有你這種偽善的媽,竟然跟安安那種無恥的小三狼狽為奸,太可惡了。”
司馬鈺兒深吸了口氣,竭力保持著平靜,免得一言不合,又鬧僵了。
“我實話跟你說,安安的孩子百分之百是謹言的。不管大人犯了什麼錯,孩子都是無辜的。花曉芃的私生子可以在陸家養著,安安的孩子憑什麼不可以?”
陸初瑕嗤鼻一笑,“你不要拿小鈞說事,小鈞雖然不是老大的兒子,但他是許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是豪門公子。就算以後他不繼承許家的家業,也能繼承嫂子的Floweer,他跟小曄不會有任何的利益衝突,相反,還能互幫互助。安安的兒子有這個條件嗎?他們從一出生,就跟小曄是競爭對手。安安之所以生下他們,就是為了爭奪家產。”
司馬鈺兒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你小小年紀,一口一個利益,你懂什麼呀?”
“你要不在乎利益,為啥拚了命都想生個兒子?”陸初瑕反問一句,氣得她吐血。
“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
陸初瑕聳了聳肩,表情雲淡風輕,“我就想安安靜靜的當老大和嫂子最寵愛的小妹妹,帶著司馬小昭在廚房學做西點,其他的都沒興趣。”
司馬鈺兒一聽到廚房兩個字就火大,“你想怎麼胡鬧,隨你的便,但不要帶壞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