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身後,男人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岑喬身體繃得筆直,拳頭握緊。
好久,她才緩緩回過頭去,牽強的、用力的揚唇,故作鎮定的笑笑,“不疼。”
男人從上而下看著她,眼神裏含藏著一絲溫柔,可是,偏偏這樣的眼神極具穿透力。
像是要將她所有的偽裝都看穿似的。
岑喬有些招架不住。
她想馬上逃走!
可是,外麵的尷尬場景,讓她一步都邁不了。
他突然抬手,在她錯愕之下,捂住了她的耳朵。
“疼就不要聽。”
一句話,雲淡風輕。
卻精準了戳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位置,眼眶一紅,鼻尖泛酸。
她快要哭出來。
她不是為了步亦臣這種人渣,隻為了自己浪費掉的生命。
商臨鈞望著她泛紅的眼,俊朗的眉攢起,長臂一攬,將她直接摟進了懷裏。
“哭什麼?”
“我沒哭。”明明這樣說著,聲音卻真的哽咽起來了。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
沒有人關心你時,再多的苦再多的痛,你也可以安然承受;可是,一旦你的傷被人問起,再輕微的疼似乎都變得難以忍受。
可是,商臨鈞是個很紳士的男人,並沒有戳穿她。
還好她不是個容易情緒失控的人。
埋在他胸前,很快便收斂了情緒。
意識到自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懷裏,窘迫的、不著痕跡的掙脫。
像是為了讓兩個人之間沒那麼尷尬,她惡作劇的輕聲開口:“你說,我們倆現在衝出去直接捉奸,他們倆的表情會不會特別好看?”
“捉奸?”他咀嚼著這兩個字,居高臨下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那你打算怎麼和他們解釋,我們倆藏在這裏的理由?”
她還有心情頑皮,看來,心情不算很糟糕。
岑喬原本沒往自己身上想,他這一提醒,她整個人回過神來。
他們倆這麼鬼鬼祟祟,藏在這隔間裏,就算什麼都沒做,在外人看來,那也必然是什麼都做了。
真被發現,那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啊亦臣不要再摸那兒”突然,遊婧璃的聲音,再次傳過來。
這一次,比剛剛越發放浪得多。
破碎哼吟,斷斷續續。尾音帶著惹人遐想的顫栗。
岑喬隻覺頭皮發麻,條件反射的往外看去。
“不喜歡我摸?”步亦臣邪惡的低問。
遊婧璃咬唇,似是害羞,又大膽的回應。“喜歡的”
“我們換個姿勢玩玩。”步亦臣起了興致,突然把她鬆開,坐在母嬰室的沙發上,啞聲命令道:“跪下!”
遊婧璃神情迷離,聽話的跪在地上,趴在男人的雙腿間。
用最放浪的手段討好著這個男人。
步亦臣粗喘著,仰靠在沙發上,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
一瞬間,像是熱浪被點炸了似的,整個母嬰室的空氣都熱得像是能燒起來了似的。
**如同空氣,散落在每個角落。
雖然步亦臣曾經也有意在她麵前表現,但多半都隻是做做樣子,沒有像此刻這樣真槍實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