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夫,不可負。你們倆是絕配,我當個吃瓜群眾一本滿足。你們倆在一起那畫麵,真是太美了!”
岑喬給她一個白眼,“哪來的什麼夫,你再亂說話,我給你扔馬路邊,你自己走路回去。”
薑煢煢挽著她的手臂,撒嬌:“你舍不得。”
薑煢煢鬧騰了半路,總算是消停了。岑喬時不時的瞥一眼前麵的餘飛,憋了好久的話,終於沒忍住,問:“餘先生,又一身體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餘飛道:“昨天才去看過,精神還不是很好,也沒去學校念書,就一直在家裏睡著。”
“都這麼久了,沒好轉嗎?”
“好轉了一些,但不多。陳醫生每天都過來。”
岑喬一想到那小不點正禁受這樣的折磨,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媽媽有來看過他嗎?”她知道那孩子缺愛。不然也不會一直心心念念的掛記著自己。
“小少爺的媽媽?”餘飛像是對於這個問題,有些意外,搖頭,“我沒見過。”
岑喬便也不再多問了。
餘飛送他們到家,岑喬倦極的丟了包,躺倒在沙發上。
薑煢煢靠過去,望著她傻笑。
岑喬被她笑得有些發麻,“洗澡去。你不洗我去洗。”
“這下子我就百分百確定了!”
“確定什麼?”
“商總就是對你有意思!”
“”岑喬起身,“我去洗澡。”
“喬喬,你怎麼就這麼不肯直視這個問題?”薑煢煢拽著她。
岑喬神色凝重了些,回頭望著薑煢煢,“你聽言封講了嗎,他正在追孩子的生母,以後說不準就要結婚。今晚接吻的不是隻有我和他,還有很多男男女女。但大家都明白,這就是場消遣的遊戲,對我和商臨鈞而言也是場遊戲,也隻是場遊戲。如果我把遊戲當真,那會顯得我特別愚蠢。”
薑煢煢一句話都沒答上來,隻是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沒再胡亂的湊對。
因為岑喬的話有道理。
而且,她最了解岑喬,她是個很驕傲的人,和步亦臣這場婚姻已經將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毀了個徹底。若是再有全新的感情進入她的人生,她會很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絕不會讓自己再走之前走過的老路。
薑煢煢抱了抱她,“喬喬,我別怪我多事。我就是比誰都希望你找個好男人。反正我覺得,你是最好的,步亦臣配不上你。”
岑喬滿心欣慰。
“要是沒有步亦臣,跟你過一輩子也不錯。”
薑煢煢眼睛晶亮,“真的嗎?我願意!”
“假的!我才不願意!像你這樣沒點生活常識的,就你哥能受得了你!”
薑煢煢捂著胸口倒在沙發上,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當晚,岑喬躺在床上一直都難以入睡。淩晨的時候,好不容易睡過去,就做了個夢。
夢裏,一個小可憐一聲一聲的打著哭腔叫著‘媽咪’。待她好不容易走近了,就看到商又一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