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在兩三百米遠的時候即時停了車,岑喬沒再說什麼,推開車門要下去。可是,才轉身,就聽到身後的男人叫她,“岑喬。”
男人的聲音實在太好聽,自己的名字由著他這般叫出來,格外酥。
她條件反射的轉過身來,疑惑的看他。
“這次又一能恢複好,你是最大的功臣。我應該怎麼謝你?”
謝?
岑喬想了想,“謝禮我就不要了。又一可愛,看他難受,我也不舒服。何況,其實我什麼都沒做。但是,商先生,提起孩子,我倒是真有一個誠心的建議。”
“你說。”商臨鈞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聽說,您最近在追孩子的生母。”岑喬先是試探的開口。
知道自己的話觸到了他的私生活,很不合適,但為了商又一還是直言。
商臨鈞抬目看她,目光深邃,“聽誰說的?”
他的眼神很複雜,複雜到岑喬完全看不懂。隻道:“重要的不是誰說的。”
“什麼是你覺得重要的?”
“又一是個敏感又缺愛的孩子,以商先生的條件,我相信可以給他找到一個很好的母親。”
商臨鈞薄唇抿緊,靜默良久不語。
即便他不說話,岑喬也能感覺得出來他不高興了。
自己確實有點失了分寸,管到他的私事上。但是她這麼做,一來是為了孩子;二來也是為了自己。
被商又一惦記和依戀是一件讓她覺得幸福的事,可是,這事有一回就會有二回。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每一次她都跑去靜園哄他,陪他睡覺。
“那我下去了。”知曉他沒有再和自己說話的意思,岑喬主動開口,推開車門下了車。
這一回,商臨鈞沒有再叫住她,而是沒有片刻的停留,直接讓車子呼嘯離去。
岑喬望著那消失的車影,暗歎口氣,收回心神,轉身往公司裏走。
手機,響起。
薑煢煢的電話打了過來,“你怎麼回事,昨晚居然一晚上沒回來!”
“出了點意外。昨晚哄小少爺,反倒是把自己哄睡著了。”她沒敢和薑煢煢說昨晚她和商臨鈞共眠的事。
薑煢煢樂起來,“喬喬,這商總是不是得給你開工資才行啊?你這是給人家去當保姆啊!還是住家保姆。按現在的行情,你能拿個8000一個月呢!”
“你少給我貧。也就這一次,現在孩子好了,以後我都不用去了。”
薑煢煢還想說什麼,岑喬這邊有人喚她,“岑小姐。”
岑喬回頭看了一眼,和薑煢煢道:“晚上下班順便接我一下,我先掛了,這邊有事。”
她掛了電話,隻見盧東興大步過來了,一臉的熱情,“岑小姐,好久不見了!”
雖是和日安醫療的單子沒談成,但麵上的恭維還是要有的。岑喬也笑笑,主動和對方握手,“盧總,好久不見。來找遊小姐談事吧?”
提起那事,盧東興麵上掠過一絲尷尬。沒回,隻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是商總送岑小姐來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