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未婚妻,你知道嗎?”岑喬忽然問。
薑煢煢努努小嘴,“就是那個田恬吧?”
“你也知道?”
薑煢煢繞到岑喬身邊坐下,“聽我哥說過。我哥說,那是兩家定下來的。元盛集團是個很複雜的集團公司,商臨鈞年輕坐上這位置,本來就很多人都不服氣。那第一個呢,就是他那弟弟,好像叫商什麼?”
“商遇。”
“對,商遇。但聽我哥說,他是個浪蕩子,成不了什麼氣候。對商臨鈞威脅最大的是他三叔和四姑姑。這兩個人聯手,不但想把商臨鈞從現在這位置上拉下來,還時刻想著將他和他整個團隊從元盛踢出去。”
岑喬光聽著,就覺得心驚肉跳。
“所以,他現在是四麵楚歌?”
“嗯。這麼多人盯著,就等著看他出錯。他畢竟上位也沒多久,現在羽翼未豐,一旦出半點差錯,被人揪出來,那他這董事長隨時當不下去。我哥說,田恬的父親在元盛有威懾力和話語權,他們倆聯姻就是強強聯合,不用再擔心那些什麼叔叔姑姑弟弟的。”
岑喬聽著,突然覺得他未免也太大膽。
這種情況下,還敢和她這樣的有夫之婦來往。如果有人拿他們在媒體麵前大做文章,他日子隻會過得更加煎熬。
但還好,在事情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之前,他們已經結束。
岑喬胸悶之餘,又替他暗捏了把汗。
————
接下來好些天,岑喬再沒有見過商臨鈞。
她很忙。一邊要去步氏交接工作,一邊要忙碌自己的公司。
她一出現在步氏,步亦臣便第一時間進了她的辦公室。
她在低頭收拾東西,將自己的東西一件件收拾打包進紙盒。黎清在旁邊幫忙。
見到步亦臣進來,黎清便出去。
“你真要走?”步亦臣問。
“辭職信都寫了兩封,自然不是開玩笑。”岑喬也沒抬頭,隻繼續收東西,“人事部也已經批準。”
步亦臣往前一步,靠近她。
質問:“你要去元盛上班不成?”
提到元盛,岑喬的動作一滯。抬起頭來望著步亦臣。
“被我說中了?”步亦臣冷笑,“岑喬,原來你養的小白臉就是商遇?”
商遇?
岑喬想起上次在酒吧外自己被商遇算計的事,撇唇,“你想象力可真豐富。”
“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
“我哪辯了?”岑喬一副隨他怎麼說的樣子,“你愛怎麼想怎麼想。”
“你”步亦臣氣得語塞。
岑喬抬起頭來看他一眼,“步亦臣,其實我們這樣挺沒有意思。別再耽誤我們大家的時間,去民政局把證扯了,行嗎?”
“你想要離婚,也不是不可以。”步亦臣突然道。
岑喬挑高眉,“你說吧,什麼條件。”
“陪我參加一個宴會。如果你答應,我可以考慮和你離婚。如果你不答應,那就讓商遇拿三個億來,談也不用再談。”
“什麼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