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這幾日休息的的確不好,不過呆了一會,就被莫嬸帶著休息去了。

在商離遠和商臨均離開後,客廳裏便隻剩下對坐著的岑喬和喬毓敏。

“夫人,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岑喬突然出聲說了一句,她的眼神裏帶著探尋和疑惑。

不知怎的,在第一眼見到眼前這個溫柔的夫人的時候,她的心裏就產生了一絲親近的好感。

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而且越看越覺得這位夫人似乎有些眼熟。

喬毓敏本來手中端著茶正淺抿著,突然聽到這句話,杯子裏的熱茶頓時迸濺了出來。

岑喬一看,立馬起身去洗手間拿來一塊毛巾,腳步急急忙忙的又跑回來。

“夫人,我幫你敷敷手吧。”岑喬看著夫人,試探著問道。

岑喬本是想直接把毛巾遞過去的,往前走上幾步的時候,卻發現夫人兩隻手都被燙紅了一些。

被熱燙的茶燙到手之後,她白皙的手上那明顯的紅實在太顯眼。

喬毓敏擺了擺手,推拒了。

她伸手拿過白色的毛巾,輕輕的敷在手上。

然後才對著一臉擔心的岑喬笑了笑:“岑小姐,我很少出門,你想必是認錯人了。”

岑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畢竟她的記憶中確實沒有出現過像眼前這位夫人,這麼溫和有氣質的人。

兩人也算由此打開了話題,喬毓敏時而問岑喬一些生活上的事,她也沒有隱瞞一一告知。

直到她問道:“岑小姐,聽說你以前結過婚?”

岑喬臉色變了變,她眼中閃過一絲傷感。

卻仍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我以前的確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商業聯姻。”

她算是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那為什麼要離婚呢,隻是簡單的商業聯姻,兩個人應該也能過得下去呀。”喬毓敏真的隻是問問。

經年不見,她太想了解岑喬以前發生過的每一樁事。

她心裏一直對岑喬很是愧疚,她想知道,在她離開之後,她過的好不好。

岑喬被問的啞口無言。

這讓她怎麼說呢。

難道說她管不住男人,她名義上的丈夫一直愛著別的女人。

岑喬心裏悶悶的,不想再說這些。

眼神在瞅到夫人手上未曾消腫的紅印時,她頓時歉意的站起身道:“不好意思啊,夫人,我要去找樣東西,你能等我一下嗎?”

“需要我幫忙嗎?”喬毓敏也隨後站起身。

“不用了。”岑喬拒絕了。

她走在客廳最裏邊的一間屋子裏,一打開門,就能看見一個很大的冰箱。

離開冰箱後,岑喬從裏麵拿出了一袋冰袋。

寒涼的感覺沁入手心,讓心裏的燥氣似乎跟著涼了下來。

這一次,岑喬沒有問夫人需不需要幫助。

她輕輕的蹲下身,一手拿著冰袋,一手輕握著夫人另一隻比較嚴重的手,把冰袋敷了上去。

岑喬認真的模樣,讓喬毓敏心裏是五味雜陳。

她的女兒啊,即使經過許多苦難,也仍然是那麼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