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喬心裏其實已經對結婚典禮產生了恐懼心理,她害怕,下一次會不會又出現什麼情況。
她再也沒有心力失去任何一個她在乎的人了。
商臨均是想拒絕的,隻是看到岑喬懇求的眼神的時候,卻是不由的答應了。
兩人在又一床前呆了好一陣,才回了兩人的房間。
兩人和往常一樣各自去公司。
隻是岑喬還沒去自己的辦公室,座位上的黎清就直接跑過去抓住她的手說:“喬喬,你要做好一個心理準備,那個步總來了。”
岑喬本來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一聽到是步亦臣,頓時拍了拍黎清的手,不在意的說:“你放心,他不敢在這裏做出什麼事的,要是他敢做出什麼不好的事,辦公室裏還有滅火器呢。”
黎清眼神呆滯。
她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然後覺得岑喬越來越霸氣了。
滅火器什麼的,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既然岑喬心裏已經有準備了,黎清自然不好在攔她,畢竟現在是上班時間,她還有事要忙。
岑喬踏著高跟鞋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步亦臣特別不要臉的直接坐在了她的座椅上。
她拿著包,直接敲了敲辦公桌,提醒他:“步總,你是不是忘了這裏是哪裏,想坐舒服的辦公椅回你們自己公司去坐,我們公司可接觸不了你這樣的大佛。”
步亦臣本來看到岑喬的時候還一臉的喜悅,等到被她忿了之後,頓時眼神難看的看著她,一字一句,像是牙縫裏擠出來的:“岑喬,你非要這麼和我說話嗎?”
岑喬不理他。
甚至她覺得她沒有直接拿包砸在他頭上,已經是對得起他了。
這一輩子,岑喬最厭惡那些對感情不認真,對孩子不照顧的人了。
很巧,步亦臣每一條都給占了。
見岑喬連看都不想看他,步亦臣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隻好拿公司的事情和她說:“上次我們的合作談到一半還沒有說完,今天繼續吧。”
岑喬眉頭蹙了下,眼神不耐的瞄了他一眼,嗤了聲:“上次的事都幾個月了,煢煢應該已經
和你們商量好了才對,你不要告訴我,你專門等我回來,把這個合作案推遲到現在。”
岑喬的眼神冷靜自持,一字一句竟是諷刺他公私不分。
“你...”步亦臣被她氣的差點喘不上氣來,他就不明白了,她現在火氣怎麼就這麼旺盛,難道說,是因為背後有商臨鈞撐腰,所以現在天不怕,地不怕了。
他直接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把岑喬辦公室的門關的框框作響,氣衝衝的頭也不回的離去。
一會兒,一顆小腦袋從門外探了出來,在看到辦公室裏沒有那個讓她討厭的人後,才終於放心的走了進來。
岑喬無奈的看著她,笑了笑:“煢煢,你這是幹什麼呢。”
薑煢煢手背在身後,神清氣爽的道:“煩人的蒼蠅終於走了,我這是開心呢,嘻嘻,喬喬,你難道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