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他從小就習練了各種武術,可以說他的底子是非常不錯的,雖然當時圍堵言封的人有十來個,可是論起武力,他們兩個人和他們單挑是綽綽有餘的。”

岑喬靜靜的聽著他的分析,在聽到這句話後,心裏是頗為驚訝的。

她不敢想象,兩個人和十多個人單挑還能完勝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不過她知道商臨均是不會騙人的,既然他這麼說了,那麼就一定是能夠做到的。

“我們在北城呆了這麼多年,說實話,惹下的仇家並不少,但是能夠如此膽大妄為的算計他的並不多,喬喬,我跟你說這件事,一是不想瞞你,二則是,我擔心那個人會找上你,所以,這段日子,你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嗎?”

“什麼意思?”岑喬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他們倆要形影不離嗎。

商臨均也不在和她繞彎子,直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在我身邊工作,這樣我既可以天天看著你,借以慰藉想念,二又可以好好保護你,不讓別人傷害你。”

“可是我不會做你公司的那些事啊。”岑喬想要打消商臨均這個念頭,雖然說在知道有人也許會找上她的時候,心裏很是恐懼。

可是她卻不想變成商臨均身邊的金絲雀,被他養著。

商臨均眼神裏閃過一絲沉暗的光,好一番的勸解後,才勉強讓岑喬答應試著在他身邊工作。

就和一般的試用期一樣。

一旦她在元盛的試用期沒過,商臨均就不能在要求她留下。

商臨均深思之後,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起床的時候,時間已經九點了,往常商臨均去公司都比較早,難得這麼晚,還是想著昨天是父親替他代班,今天幹脆在代一次好了,所以心安理得的抱著溫香軟玉躺在被窩裏沉眠。

結果下了樓後,發現又一正和老頭子在一邊下棋,見到他們下來,輕飄飄的一句:“休息夠了,就去公司,你早早的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修長一點假去過你的旅行婚禮,我反正是代不動你了。”

商臨均難得被噎住了,本來還打算帶岑喬出去好好的玩一天的主意要泡湯了。

他應了聲是,就和岑喬一起去客廳吃飯。

吃完後,商臨均覺得帶岑喬進元盛的事,應該要和老頭子說一聲,便走過去簡單的說:“父親,我打算這段時間讓岑喬進公司,你覺得怎麼樣。”

商離遠看著難得好商好量的和他說話的兒子,心裏難得高興,不過語氣仍是不冷不熱道:“你都已經決定好了,就去做吧,反正公司我已經全權交托給你了,這些事情沒必要問我。”

商臨均自然聽出來老頭子的話外音是同意的。

便點了點頭,拉著岑喬朝外麵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商離遠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