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其實也猜到了先生是要問這話,直接把公司為什麼還是和平時一樣安靜的原因告訴了先生:“先生,今天大概是七點半的時候,網絡上有幾份確鑿的證據已經證明埃利斯是自己為了利益把早就知道副作用的器械流到了醫院裏,而且在公司破產後,他因為沒錢,身上負債累累,所以勒索先生,威脅先生,還有先生反駁他的通話,也算是變相的給先生有了證明,雖然仍然有一些人緊抓著不放,但是公司的股票已經回暖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元盛的危機已經算是解除了。”

商臨均雖然也為公司的事情居然就這麼風平浪靜的平息了而感到高興,但是難免奇怪是誰幫了他。

“查了是誰幫的忙嗎?”不管幫助他的人是友是敵,他都好奇那個人的身份。

“沒有。”餘飛一臉失落的說,他覺得這完全是他辦事不利,別人都能夠為先生找到證據,他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

商臨均察覺到了餘飛的情緒,倒沒有說些安慰他的話。

畢竟有些人不是那種安慰了他之後,他就能夠自行消化的。

“下一次,不要出這種錯。”商臨均語氣沉沉的說。

“是。”重振旗鼓的餘飛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不論公司和先生發生什麼事,他都要最早知道的那一個。

等他走之後,岑喬才漬漬出聲:“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俘獲人心的,真是毫無人性。”

的確,沒有一句好話,竟然還能夠讓人仿佛著了魔一樣的忠誠,要不是知道這不是個玄幻世界,她都要以為他給餘飛下了蠱。

拜多年的小說生涯所賜,岑喬現在腦洞開的非常大。

不過她也明白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有那種讓人自願為他俯首稱臣的魅力。

很幸運的是,那個人是她的丈夫。

商臨均沒有反駁她,而是難得在沉思著什麼。

岑喬思索了一陣,便知道他心裏此時在想什麼了。

“臨均,你是不是在想是誰在背後幫你啊。”岑喬扯了扯他的衣袖問。

“嗯,我總覺得會是一個很熟悉的人,隻是又確實想不起會是誰。”他的手下意識的敲了敲桌子,斂起眉目道。

“會不會是你以前和我說的那個陸彌或者言封啊。”雖然還沒有見到過他們二人,但是岑喬覺得身為臨均的朋友,他們想必也有一番本事。

商臨均搖了搖頭,對岑喬說的這兩人完全沒有一絲遲疑道:“他們倆一個在軍隊裏,一個天天魂不守舍的,想靠他們來解決這件事,怕是公司倒了都不可能。”

“那會是誰?”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岑喬也知道她是猜不中了。

商臨均閉了閉眼,仔細的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後,發現有些地方很是異常,似乎是有人故意的把他的思維引了過去,他霍的睜開眼,突然斬釘截鐵的說:“也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