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的資料看起來一幹二淨,連什麼時候交過女朋友,什麼時候接過吻,都查的一清二楚。
資料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訴他,他的想法是錯的。
可是商臨均卻是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懷疑完全沒被打消。
因為過於幹淨的資料,有時候也是一種疑點。
為什麼他不過剛剛生出心思讓人去查,就能立刻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
可能這也和一凡手下人的能力有關。
但是絕不會事事都清晰如昨。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麵有貓膩。
事情到了這,算是已經走上了胡同裏。
商臨均心裏不耐,以往岑喬在他身邊的時候,效率高,身心輕鬆,沒想到不過幾天沒了她的身影,他的內心就不斷的躁狂起來。
暗自苦笑了一聲,看來他還是得讓她回來工作,不然他現在的效率簡直是拖累。
下班後,商臨均就直接回了家。
以為在家休息的人,沙發上沒有見到,外麵陽台新買的躺椅上也沒有人影,他打算上樓去找。
聽到腳步聲的莫嬸連忙從廚房裏小步跑出來,說:“先生,夫人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好像說今天會晚點回來。”
商臨均眉一蹙,心裏不太高興。
他犀利的眼神閃過一道暗色。
岑喬真是不能離開他的身邊啊,不然總有人想要從他的身邊拐走她。
“有沒有說是誰?”
莫嬸想了想後,才肯定的說:“就是前幾天那個小姐,姓薑的那位。”
“知道了。”見是薑煢煢,商臨均立刻就明白了,恐怕是岑喬閑的熬不住了。
薑煢煢也是一個貪玩的性子,她們倆湊合在一起,總會找到最好的消遣安慰自己。
商臨均便也放下了心。
隻是,此時他都擔心的岑喬此時又進了醫院,還是和薑煢煢一起進的。
“煢煢,你別這副樣子啊,看的我心裏直慌慌的。”岑喬也沒有想到,她今天正感覺無趣的時候,就接到了煢煢的電話,隻是她的聲音又和前段時間一樣,帶著明顯哭泣的音調。
岑喬幾乎沒有多想,就跑了過來。
然後兩人一起從她公司去了醫院。
岑喬還以為她來醫院看人,沒想到二話不說,煢煢就給自己掛了號,而且竟然還掛到了婦科。
因為婦科的人多,岑喬和薑煢煢一起排著長隊。
薑煢煢咬著唇,麵色發白道:“喬喬,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這麼早就做媽媽,喬喬,我該怎麼辦?嗚嗚,我好難過。”
她一直以為她和顧熙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畢竟雖然沒有做過,但是那些事後反應,她也是聽說過的。
比如腿酸軟無力,還有發生那事時,會有一陣劇烈的刺痛。
身體的不適感會特別強烈。
可是這種感覺,一樣都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過。
除了她身上胳膊大腿上的或紅,或青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