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倆在一塊的時候,沒有人讚同他們倆在一起。
可是這傻丫頭卻固執的對每個人說,她一定和他會走下去。
然後便離開了家,和他走到現在。
現在他地位有了,財富有了,身邊的人還是她。
可那些年,如果不是清兒一直在堅持,他想,說不定他堅持不到現在。
所以現在麵對她的固執,他隻是寵溺的笑了笑,便隨她了。
“睡覺吧,你明天還要畫畫呢。”蘇厭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因為沈清現在是一名網上兼職的大觸,賺的還算不錯,這幾天就是趁著她暫時沒單,才帶她出去走走的。
不過明天剛好是沈清要交上次的那份單的日子,他是看過那個單的,知道清兒還有幾個地方還沒修改好,現在想叫清兒睡覺,剛好就是個最好的理由。
沈清顯然沒有蘇厭想的那麼複雜,她真以為蘇厭是擔心她今晚休息太晚會精神不濟,明天不好交單。
頓時老實的縮在被子裏睡覺。
岑喬和商臨均回家後,就迅速的掏出那張寫了幾個字的紙條看了看。
對於這張紙條上的那句話,不知怎的,兩人都有些不好的預感。
甚至岑喬的反應更劇烈,她看著那張紙條,心裏升起一股暴躁的情緒,像是恨不得和人同歸於盡一般。
因為在外麵的時候,空氣裏的味道並不好聞,所以紙條那幾乎聞不到的味道被掩蓋了。
可是現在岑喬是在家裏,家裏的東西幾乎每天都要擦一遍。
這股不屬於家裏的味道自然明顯的溢了出來。
甚至不止岑喬聞到了,就連本來表情微沉卻並不怎麼在意的商臨均也難得皺起眉頭,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不知怎的,岑喬有種直覺,臨均應該認識那個把紙條給她的主人,她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盡管看著臨均緊皺的眉頭讓她很心疼,卻還是堅強的抑製住了心裏的恐慌,強自鎮定的問了一句:“臨均,你是不是知道是誰給我的這個啊。”
商臨均眼神閃爍了一霎,他想隱瞞,因為那個已經很久沒有消息的人,現在再次出現,他不清楚會不會在鬧出什麼大麻煩,甚至牽連到喬喬的身上。
可是在他看著喬喬的臉,想要把那些事先想好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她那溫和恬淡的眼神明明和往常一樣含著溫暖與綿意。
卻令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像是隻要他真的把這些謊言說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會重新興起波瀾。
他靠在沙發上,眉眼含著疲憊,一件件煩心事堆疊而來,即使他心思深沉,想的長遠,也覺得累了。
岑喬看著他那副模樣,突然就不想逼他了。
盯著手心裏的紙條,她在心裏暗道,不管那個人是誰,她都會水來土掩,火來土壤。
一間微微泛著亮光的監獄裏,一個消瘦的身影被蜂擁著她的女人踹的半天爬不起來,她看著虛空出神的眼神裏滿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