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因為太久沒有一個人出去逛街了。
岑喬在給孩子們送完午飯後,就一個人去了躺市中心。
在一家“溫婉佳人”的服裝裏試衣服的時候,才剛剛把衣服穿上身。
一個女人突然從店裏的休息椅上站起來,並笑著和她打招呼。
“姐,好久不見了。”
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膚色也白的近乎透明的岑茵笑眯眯的看著岑喬。
“你是?”岑喬完全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就有個人來和她攀親戚。
岑茵細細的打量了對麵五官和從前完全不相似的岑喬,心裏暗嘲,就算是換了一張臉,還是能夠勾搭到商臨均,果然是個厲害的女人啊。
在岑茵的眼裏,岑喬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就算失去了記憶,也改變不了她骨子裏的卑劣。
不過麵上她還是特別親密的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說:“姐,你真的忘了我嗎?我是你血濃如水的親生妹妹啊。”
突然被拉住手,岑喬心裏隻覺得一陣反感,特別是看著對麵的人明明是笑的很溫柔,她卻總覺得這張溫柔的臉完全是霧裏看花,太過虛假。
輕輕的把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裏解救出來,故意用手摸了摸耳朵,就像是沒有在她握住她的時候,身體僵硬過一般。
“你說你是我的妹妹,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岑喬就算是失憶了,也不會輕易就被人糊弄了。
更別說,她早就知道她的親生母親是誰,更明白,那個人從未生過她以外的孩子。
所以血濃如水的親情必須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岑茵似也沒有想到岑喬會糾結在這個話題上,嘴邊的笑突然變得僵硬了一些,好一會,才說:“姐姐難道忘了,我們的父親是同一個人嗎?”
岑喬特別老實的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我還未見過我的父親。”
雖然曾經瞄過幾眼,但是到底沒有正式見麵,就是說話也沒有的,所以也不算是騙人。
“姐姐可真是記性差啊,連父親也可以忘記。”岑茵嘟了嘟嘴,故作抱怨。
她覺得,岑喬應該會順著她的話問下去,到底誰是她的父親時。
岑喬卻絲毫不做作的承認了:“我的記憶確實是很差,我幾年前失憶了,真是抱歉了。”
岑茵想說的話完全被堵住了,就在她還想繼續說的時候,岑喬突然就問了句:“你以前是不是開車撞過我。”
岑茵的眼神瞬間就從驚詫轉為痛恨,語氣惡狠狠的質問:“原來你壓根就沒有失憶,果然,我就說像你這種女人怎麼可能失憶。”
想到剛剛的她像是猴子一樣被人戲耍後,岑茵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滿腔恨意,手一用力,朝岑喬推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