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一個普通人了,即便是一名內勁武者,受這麼一番狂轟濫炸的暴擊,那也是相當的不好受。
然而,此刻的陸銘,卻仍然像是一根擎天柱一般,矗立在原地,身上沒有半點傷痕。
“什麼情況?!”
一群西裝猛男紛紛目瞪狗呆,瞪大眼睛不約而同的望了望陸銘,又看了看手裏的鐵棒等各種武器,一時間陷入了自我懷疑。
是剛才大家夥都沒用力,還是這些武器有問題?
“你們搞什麼呢?啊?逗我玩兒?”
傷心哥也是眉毛一挑,差點氣的發出了驢叫聲。
在他看來,剛才一定是這些手下們故意的!
“能不能行了?我師傅都站在那裏讓你們打了,不行就趕緊回家養豬去。”
全場唯一能看出端倪的就隻有馬思唯,畢竟作為北鬥七族之一的少爺,他明顯看出陸銘的肉身素質十分不一般,定是修煉了某種特殊的功法,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媽的!一群飯桶!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
傷心哥破口大罵的在二樓大叫著,急得都差點直接從上麵跳下來了。
在自己的場子,他怎麼能容忍陸銘這麼囂張?
自己這群向來為他做了不少惡事的爪牙們,今天全都瘋了嗎?演自己?
一群黑衣暴徒們,此時也是被馬思唯的嘲笑給激怒了。
紛紛是眼神更加凶狠,出手更加要命,個個使出了吃奶的勁,拿著手裏的各種武器,對準了陸銘的腦袋一股腦的敲了下去!
bang!bang!
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一時間,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
隻見陸銘仍然站在原地不動如鬆,一臉興奮的望著四周眾人,說了句:“舒服啊,可以再來嗎?”
“媽的!這怎麼可能!”
一群大漢們此時紛紛是氣喘如老牛,不可思議的望著陸銘,內心充滿著震撼與驚駭。
別人可能感受不強烈,可是剛才,他們可全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要把陸銘往死裏敲啊。
可眼前看起來受幾棍就應該倒下的瘦弱少年,腦袋仍然是完好無損,一副沒事人的模樣,這不科學啊!
“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幹什麼?打鐵呢?玩兒我是嗎?就這麼一個瘦猴,你們擺不平?我要你們何用?”
傷心哥顯然不清楚各中端倪,包括在場其他人,也全都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他們看來,不可能有一個人在受這麼多鐵棍的敲擊之下,還氣定神閑站在那裏的人。
唯一的解釋是,這些打手們全都在演戲!
“老板,我……我們真沒有啊。”
“是啊,這小子有問題啊!”
一群打手們紛紛麵露難色,心中既震撼與害怕又憋屈。
“踏馬的!我信了你們的邪!”
傷心哥的怒火像是火山一樣爆發了,怒目圓瞪一般的終於從賭場二層的閣樓走了下來,來到了眾人的近前。
看著眼前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的陸銘,傷心哥是更加的來氣,衝著這一群打手們怒道;“讓我來,你們給我製住這小子!”
眼見此景,陸銘擺了擺手,眯著雙眼笑著說道:“誒,何必這麼麻煩,我就站在這裏,讓你動手,要是動一下,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