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同時將話題引到了陸銘身上,畢竟,無論是誰跟蕭飛一起出場,想不被人注意都難了。
“兄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醫術是師從哪一門派?”
有人禁不住好奇,等陸銘也來到廣場上,立刻就湊上前來問道。
聞聽此言,陸銘剛想開口,就隻聽得廣場之下有人道:“他隻是比你們遲來一些罷了,沒什麼厲害的來曆。”
說話的正是剛才在山穀入口時,負責接待陸銘的那位青年。
此刻聽他這麼一說,頓時間場上噓聲一片,每個人看陸銘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戲謔。
“我還以為又是什麼大佬呢。”
“就是,誰給他的勇氣敢跟蕭飛一起出場啊?要是我,可不得把頭縮進褲襠裏。”
“哈哈哈……可能是想出名唄,殊不知,咱們這,可是得看真本事的。”
“嘩眾取寵……”
被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群嘲,陸銘的臉色自然沒那麼好看。
他看得出來,這些人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借此巴結與討好一番蕭飛罷了。
畢竟,很多人一看這次參加藥師會的人有在西方古醫術界聲名鵲起的蕭飛,任他們如何的自信非凡,也知道奪魁無望了。
還不如借此機會親近一番蕭飛,指不準對方還會多看自己一眼,將來在外麵也是一番吹噓的資本。
陸銘倒也沒將這些嘲諷往心中去,畢竟過去做上門女婿時,比這更惡毒的話語多了去了。
他腦海中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對手是誰,一定要奪魁,這樣才能夠救得了此時在酒店裏奄奄一息的吳萱萱,還有自己念念不忘的金龍草。
“好了,既然大家來到了藥王穀,想必也知道這次藥師會對於我們藥王穀的意義,隻要諸位有本事奪魁,那麼不僅本穀千百年來的傳承歸屬於你,也將是我孫女的丈夫!”
此刻,廣場之上的高台,那位鶴發童顏的穀主手持一根木頭權杖,摸了摸胡須,衝著眾人開口道。
此言一出,盡管明知無望,但聽到這句話後,仍然是有不少人倒吸口涼氣,目露渴望之色。
藥學與醫術本就是一家,唯一的區別是,藥學更精各種天地藥材,甚至可以將無數種藥材融合在一起,煉製出各種世上獨一無二的藥材。
這,也就是藥術的根本,煉藥術。
藥王穀便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懂得煉藥術的傳承所在地,包括蕭飛在內,除了陸銘之外,在場這些所有學古醫術的人,都渴望得到藥王穀的傳承,繼承博大精深的煉藥術。
這樣一來,他們的醫術就能夠如虎添翼,甚至將來真的做到傳說中的起死回生,也是有可能的。
此外,還有一些人早就聽說藥王穀穀主的孫女國色天香,有一部分也是衝著這位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穀主孫女來的。
總之,大家各懷心思,包括蕭飛,他這次千裏迢迢趕來藥王穀,雖然的確就是衝著傳承而來,圓滿自己的醫術,但也有一小部分,想要見識見識這位穀主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