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雅和沈海洋化妝成燒烤店服務員,淩霄則做了燒烤師傅。
特別巡視組的聯絡點建成!
張敏作為“老板娘”坐鎮燒烤店,王猛則走東家串西家,和周圍店鋪聯絡感情。
燒烤店左鄰是個倉買,是一對老年夫妻利用自家房子開的小店。
燒烤店右鄰是一家物流公司,不但配貨發貨,也寄存一些旅客的物件。
王猛他們接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幾天後,收拾妥當,燒烤店準備重新開張營業。
開業前一天,右鄰的物流公司突然亂了起來。
十幾個外地民工突然衝進物流公司,一通狠砸。
聽他們的吵嚷,原來是因為他們寄存在物流公司內的包裹被翻了,藏在被子裏的萬元現金被偷了。
十幾個農民工剛砸完,開來三輛灰色麵包車。
車一停下,呼呼啦啦衝下來三十幾個手拿鋼管的混混青年,上來就把十幾個農民工都給打躺下了......
沒人報警。
王猛幾人站在門口看熱鬧。
王猛冷眼旁觀,沒有出手,不過,在大戰剛一開戰,他就暗中報了警。
王猛的手機是經過大熊特殊改造過的,警察也追查不到他的電話號碼,也定位不了他的位置。
所以,王猛也不怕暴露,但如果幫著農民打抱不平,可就會暴露了。至少,麻煩會有。現在,王猛不能惹麻煩。
隻是,王猛報警之後,以為警察來了,就能把事情平了。可是,直到三十幾混混青年打完人離開,警察也沒出現。
期間,張敏和張小雅看不下去了,要幫忙,被王猛眼神製止,因為王猛看出,這些施暴者沒有要打死這些農民工的意思,隻是恐嚇。
不是王猛心狠,而是,王猛他們不能暴露,否則絕對前功盡棄。
不過,王猛看著這三十幾個顯然是有組織的黑社會人員時,眼睛裏的精光就沒中斷過。
令人奇怪的是,這麼熱鬧的場麵,除了王猛幾人不知死活的圍觀外看熱鬧外,沒人圍觀,行人遠遁,周邊店鋪,也沒人出來觀看。
那這些混混青年看到了王猛幾人在圍觀,但也隻是凶神惡煞地瞪了王猛幾人一眼,就登上三兩麵包車離去。
那些農民工被打得不輕,但沒有被打斷手腳的,最後一個個鼻青臉腫,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
張敏和張小雅氣呼呼的進屋了。
沈海洋和淩霄也進了屋。
從始至終,淩霄和沈海洋都表現得很自然,他們不是不想幫忙,但王猛不讓幫忙,必然有其道理。兩人都是習慣了聽命令的人,王猛不發話,他們不會輕舉妄動,不過,也是一臉陰沉,很生氣的樣子。
王猛見都完事了,剛要轉身進屋,忽然看到一輛白色SUV停在了物流公司門前,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黑臉大漢從車裏下來,直接鑽進了已經玻璃爆碎,門窗凋零的狼藉不堪的物流公司。
王猛嘴角上翹,笑嘻嘻地跟著走進了物流公司。
他也是剛和這裏的老板認識沒多久,還是王猛主動示好,要不人家都不搭理他。
物流公司的老板名叫楊誌,是本地人,在這裏開物流公司已經五年多了。
楊誌三十多歲,傲氣得很,對新搬來的王猛愛答不理的。但王猛這貨臉皮厚,又是遞煙,又是好話奉承的,所以,物流公司老板還算給王猛一點麵子,起碼,此時沒把王猛轟出去。
“楊哥?咋了這是?”王猛笑嘻嘻地遞給楊誌一顆中華,隨手把大半包扔在還有玻璃碴子的桌子上。
“我他嘛哪知道?“楊誌氣呼呼道,隨後指著正在收拾殘局的兩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罵道:”他嘛的,老子就出去一會兒,就被砸了店?你們真他們廢物!”
“老板,人家人多,十幾個呢,都是出力氣的莊稼把式,我們細皮嫩肉的哪幹的過?”一個二十多歲的白白淨淨的小夥子說道。
“草!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說你們廢物就是廢物。老子要是在這兒,別說十幾個泥腿子。幾十個,他們敢咋地?”楊誌罵道。
另個夥計不敢吱聲,埋頭幹活。
“楊哥消消氣,抽煙!”王猛說著給楊誌點燃了香煙。
“這裏這麼亂啊?看來我選錯地方了?楊哥?我看你在這裏很有麵子的,以後你可得多多照顧我。”王猛點頭哈腰的說道。
“罩著你?草!誰他嘛罩著我啊?你以為那些平事的人是我的人?那是老子每年上繳三萬保護費換來的平安符!”楊誌罵道。
“啊?保護費?”王猛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