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輛掛有京XXX的紅旗轎車飛奔出市區,但凡明眼人都知道,這車牌代表的是軍區權利的象征,這輛轎車起初速度適中,待到高速上驟然提速,瘋狂的飛奔,不停地超越著前邊的車輛。
李瑜璟一家正坐著新買的奔馳S500穿越在高速路上,李父則是得意洋洋,脈速表的指針逐漸定格在150,看著一個個被自己超過而後又遠遠的落在後頭的汽車,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後邊一聲嬌呼傳來:“爸爸,太快了,開慢點!”隻見話音的發出處,一個精致的可人兒美眸微皺,不滿的噘著小嘴,嗔怪父親不注意安全。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發出不滿,李父馬上無奈的笑笑,想想自己經營一家中型超市多年,每天一門的心思花在賺錢上,最對不起的就是老婆和女兒了,叛逆的女兒自高中開始就一直用抵觸的情緒向自己發泄著不滿。可憐天下父母心,李父放棄了尋找刺激的打算,正準備降低車速,突然間左邊一道黑影閃過,驚得李父一身冷汗,待定神看去,隻能看到那輛紅旗的尾影……
數小時後,紅旗轎車停留在一幢高聳的建築之下,這座建築群四周有著高大寬厚的圍牆,上麵還拉著半米多高的鐵絲網,建築群建在外郊,周圍數裏沒有哪怕一間低矮的草房,遠光燈剛剛閃爍完畢,借著餘光,遠處的牌子上赫然寫著“軍事禁地,不可侵犯”的字樣。
紅旗轎車熄火停車後,年輕的司機麻利的鑽出車子,低頭向後坐上的中年人請示著什麼,然後箭步走上台階,外邊站崗的兩名士兵馬上嚴肅起來,訓練有素的端起槍支指著衝過來的青年說道:“停下,軍事禁區,請出示證件。”
青年人無奈的笑笑,單手掏出西服上衣裏的證件,恭敬的遞給一名士兵。
青年人的骨子裏透著軍人的熱血,他尊重同是國家士兵的他們,同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而他與站崗的兩人僅是行使不同的權利,有著不同的工作罷了。
站崗的士兵打開證件認真的檢查,表情嚴肅認真,良久,隻見這名士兵合上證件雙手遞過,待青年人接過證件的同時,身體直立,臉上掩蓋不住內心的激動,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請首長等後。”同樣標準的轉身,朝裏邊跑步而去……
鐵門一道接著一道的打開,第一道門上的鐵欄有拇指粗細,也是地下一層唯一的入口和出口,進入裏麵,首先給人感覺的就是陰冷潮濕,中間是一條不寬的走廊,兩旁則是裝有鐵欄的房間,每個房間依次住著幾個犯人,隻見這些人對鐵門的打開已經見怪不怪,各個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睡覺的睡覺,打牌的打牌,監獄的管理很是寬鬆;走到走廊的盡頭,第二道鐵門明顯與第一道明顯的不同就是鐵欄杆已經足有手臂粗細,裏邊的燈光比第一層更加陰暗,依然是過道兩旁無數的房間,隻是咋一看去裏邊的犯人明顯的比第一層的不同,他們的房間裏有鍛煉的器械,有練習散打的沙袋、木人等,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雖然二層的空氣是那樣的灼熱與沉悶。當他們看到進來的人群時,個個臉上流出出興奮的光芒,這些都是各個部隊犯錯誤的精英分子,他們每個人都有著超乎一般的格鬥技巧,而又有著機智靈活的頭腦,這裏明顯不是他們的久居之所。
當他們看到來人根本沒有打開哪怕一扇門時,又都滿臉的憤怒。個個非橫跋扈的在左右叫囂,仿佛他們不受這個世界的約束般,看來人不動聲色的直達走廊盡頭,當拿著鑰匙打開第三道密封的鐵門的同時,他們又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第三道鐵門,來到這裏的人都知道,幾十年了,僅僅關押過三個人:*時期的一個受迫害的老將軍;一個連殺一十八人的超級殺手;和剛剛進去不久的一名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年……
第三道門打開了,尹向東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根飲料的吸管,歪著頭斜躺在床上,這是一個整齊而幹淨的房間,一張木質行軍床,一個不大的書桌,上邊整齊的擺放著一些類似於課本的東西,桌子旁是一把老式的竹椅,牢房的布局很是講究。在旁邊則是一片開闊的廣場,裏邊擁有大量的引動器械,角落一零落著一地細沙,細沙上則是五個整整齊齊的繩子係著的麻袋,每個麻袋上都有破損的窟窿,麻袋裏還殘留著一些細沙,從麻袋的新舊度看來明顯的新貨,估計是今天一天的勞動吧,五個百十公斤的沙袋,讓然看了後怕,又怎麼能都在最新的時候被打漏呢?
青年司機走進門來隻感覺一股灼熱的悶氣撲鼻而來,混合著男人特有的汗臭,再看床上的尹向東,牢門的警官隻感覺眼前一晃,旁邊的和床上的兩個漢字就猶如一陣風般詭異的同時行動,啪的兩聲輕響,隻見兩人各用一手搭著對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錘向對方的胸膛,兩個爺們兒頓時發出了爽朗的慧心的笑。
“你丫的神醫,我就知道不會很長時間咱就能見麵。”青年司機興奮的臉上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