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傳來陣陣忙音,夏采兒拿著手機,不知所措。
等她反應過來,立馬提著包往門口走,卻不想門口的保鏢將她攔住,“夏小姐,總裁有令,您不能踏出別墅一步。”
“我要去救我朋友,你們給我讓開!”夏采兒心急如焚,並不想和保鏢多做糾纏,直接就要網外闖,心悅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時間就是生命。
可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突破的了幾個練家子的阻攔,門口這邊的動靜,也終於驚動了書房裏的人。
“幹什麼呢?大呼小叫。”顧以何從二樓探出頭來,底下的人立刻禁聲。
夏采兒正要和他說明情況,就接到了對方警告的眼神,之後顧淩雲緩緩的從顧以何的身後現身。
她知道這個眼神的意義,盡量放平心態開口,“老板,公司上個月的財務報表有問題,我現在要去公司對一下賬。”
父親就在身後,顧以何也不能說其他的,他可不想父母知道自己將夏采兒軟禁在家裏,要不然隻會多出無盡的麻煩。
他裝作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去吧,我讓司機送你去。”之後就不再理會樓下的人回了書房。
得了聖令,夏采兒不敢耽誤片刻,連自己都來不及等,直接打了輛車就直奔天夜酒吧。
顧以何之回到書房,繼續和父親討論著顧氏今後的發展和應對蔣勝天的辦法,卻有些難以集中精力,他知道財務報表什麼的都是借口。
他出來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無論她去哪兒,這次不準跟丟了,就是捆也要給我捆回別墅。”
司機卻卻一副詫異的腔調,“老板,我準備好後就一直在門口等著的,夏小姐還沒有出來。”
聞言,顧以何心中一淩,一拳捶在樓梯的扶手上,眼底的風暴越演越烈。
好啊夏采兒,你還真跑了,有本事別讓我抓住你!
之後他撥通了步悠揚的電話,“夏采兒跑了,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抓回來。”吩咐完之後,他也不等對方回應就掛了電話,之後也換好衣服出門抓人了。
夏采兒一進天夜酒吧,就看見了冷心悅被幾個男人困在卡座上動彈不得,她走過去,見閨蜜並沒有明顯的外傷,也就暫時鬆了口氣。
“你就是這臭娘們的朋友?”為首的一個男人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見夏采兒徑直走過來,一臉邪笑的開口。
夏采兒觀察了一下目前的處境,知道來硬的肯定不現實,氣勢上卻也不能輸給對方,“你們憑什麼限製別人的自由,再不放人我報警了。”
刀疤男聞言,不屑的笑了笑,指了指滿桌的狼藉,“報警?好啊,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是抓我還是抓你們,哥幾個就過來搭個訕,這娘們就把桌子掀了,還打傷我兩個兄弟,出手傷人的可是你的好朋友。”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生拉硬拽的把我拖過來,現在倒打一耙,你還算是男人嗎?”冷心悅聞言瞬間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