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步悠揚很願意和解二人之間的誤會,但嘴上的話還是不能漏下,“你把人氣跑了,讓我去追,我這命苦啊。”
他的脾氣顧以何可是拿捏的很準的,見他如此,作勢就要拔掉手上的針頭的下床,一副自己去的樣子。
步悠揚大驚,連忙小心的將人摁在床上,“祖宗哎,我就開個玩笑,你安心養著,我去去就回。”
他走後,顧夫人看著兒子這麼有精神,心裏的擔子也放下不少,開口問道:“以何,筱雪原來和我說過,采兒有點……不過後來我也和她談過,還有最近這些事,我覺得采兒不像是那種姑娘,這兩個小姑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要不從中間勸勸,和和氣氣的多好啊。”
顧以何安撫著母親,“媽,年輕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你照顧好自己和爸就行。”
再說夏采兒滿眼淚光的出了醫院後,也不想回顧氏,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宣泄一下。
冷心悅在影樓裏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閨蜜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她秒接起來,“大忙人,還能想起來我啊,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你在哪兒。”夏采兒輕裝鎮定,可哽咽的聲音還是暴露了。
冷心悅見狀不對,“我在影樓,怎了采兒?”
“我想喝酒,我們在極酒吧彙合。”
說完夏采兒就掛了電話,冷心悅呆愣了幾秒,立馬找老板請了假,就打車去了夏采兒說的地方。
她到酒吧的時候,夏采兒已經把另一個人格給喝出來了,一見閨蜜出現,她立刻揮舞著醉醺醺的小手,“心悅,快來快來,見天我們不醉不歸!”
冷心悅連忙走過去,扶著如軟泥一般的人,“我說姑奶奶,你剛回來吧,怎麼就把自己灌成這樣,出什麼事了?”
夏采兒摟著她的脖子,將人拽倒在沙發上,拿起一杯酒湊到她麵前,“來一杯,喝了我就告訴你。”
冷心悅從很久以前就知道,有三種人不能違逆,警察,精神病,還有喝醉的夏采兒,她隻能乖乖的將辛辣的液體灌下,好言好語的哄著,“采兒乖,先和我回家好不好。”
“你家裏……有酒嗎?”夏采兒瞪著大眼睛,湊的很近。
冷心悅隻能先穩住眼前的人,騙走再說,“有,可多了,世界各地的好酒都有,咱們回家喝好不好?”
夏采兒眯著眼,傲嬌的撅起小嘴,“你騙人,我去過你家,連料酒都沒有!”
正巧步悠揚四處找不到人,打電話給冷心悅這個夏采兒的閨蜜,“心悅,采兒找過你嗎?我怎麼都找不到她了,電話也不接,顧以何要見她。”
他說的聲音很大,一旁的夏采兒也聽見了,眯起眼,連忙將手指豎在紅唇前,做了個噓的手勢。
冷心悅接收到危險的訊號,回道:“沒……沒有啊,我沒有見過采兒。”
聽著電話那頭鼎沸的音樂,步悠揚皺了皺眉,“心悅,你現在在哪兒呢?這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