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安頓好後,步悠揚一個人回到醫院。
顧以何看他身後空空如也,皺了皺眉頭,“人呢?”
“你啊,真該因為這一頭秀發謝謝我。”步悠揚一屁股坐在床邊,“采兒喝多了,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揚言要給你剃個光頭呢。”他可不敢說這是自己的主意,
想起之前夏采兒喝醉的那一次,顧以何不禁搖了搖頭,將手中和雷明頓的合同遞了過去,“那就先不管她,你現在去把我們和雷明頓合作的消息放出去,讓那些窺探的蟲子知道,我顧氏還不是他們能夠覬覦的。”
過了沒多久,蔣氏總裁辦公室內,蔣勝天聽著助理的報告,臉色陰鬱,“你說,顧氏和雷明頓簽約了?怎麼可能,他顧以何不是在醫院裏嗎?”
助理恭敬的回答,“的確,但根絕我們在柯思爾的線人說,兩家公司的合作,完全是顧以何身邊的秘書夏采兒一手促成的,那時候顧以何還在昏迷中。”
蔣勝天摸索著手上的戒指,饒有興趣的琢磨著夏采兒這個名字,他有印象,但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是顧以何的情婦,這次一個人去柯思爾展會也完全是步悠揚步的幌子,沒有放在心上,他打算等這個女人無功而返的回來之後,再唆使那些小企業一擁而上,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棋子,竟然壞了他一盤好棋。
“去查查這個叫夏采兒的女人,我要她詳細的資料。”
明媚的陽光,冷心悅家惡趣味的吊燈,還有宿醉之後的頭疼。
啊!又喝多了。
聽見門外乒乓的聲音,夏采兒下床打開門,就看見冷心悅在廚房裏忙活午飯的身影。
冷心悅見人出來了,無奈的端出早餐,放在她的麵前,“姑奶奶你醒了,趕緊吃飯吧。”
冷心悅眼底下大大的黑眼圈,彰顯著夏采兒昨天鬧了一晚上的戰果,夏采兒不好意思的坐下扯開話題,“心悅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請假了,放你一個人在家,我可不放心。”冷心悅將最後的湯放下後,坐在餐桌邊,緊緊的盯著好友,“顧總怎麼惹你了?昨天你喝成那樣。”
不提還好,一提夏采兒心裏決感到委屈,“我幫了他那麼多,他不分青紅皂白就罵我一頓。”
“就因為這個?”冷心悅八卦的伸過頭來,“對你家總裁這麼上心,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夏采兒啊。”
紅暈瞬間爬上臉頰,夏采兒磕磕巴巴的辯解著,“才……才沒有,就是為自己不值罷了。”
冷心悅玩味的笑著,“哦?那就辭職好了,來我們影樓吧,正好缺個出納。”
腦海中閃過那張欠條和顧以何冷峻的臉,夏采兒搖了搖頭。
“你看,人家都這麼欺負你了,你還不舍得辭職,看來總裁大人對你不薄啊!”
調侃的意味明顯,夏采兒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不是……我還……合同還沒到時間。”勉強找了個理由,之後她就開始拿麵前的午餐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