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夏采兒心中的厭惡如何猛烈,也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陳昊澤輕鬆的擺脫了她推搡的勢頭,一把抓住她的手,“怎麼?和顧以何在床上學的硬氣了?今天你可別想就這麼敷衍我。”
二人所在的電梯口人來人往,見這裏有瓜可吃,自然都駐足看著兩人的爭執。
夏采兒見人多了起來,羞憤更是將小臉染的通紅,忍住心中想殺人的衝動,低聲開口,“你想怎樣?”
陳昊澤理了理他的破西裝,嘴角勾起陰險的弧度,“我不想怎麼樣,最近我手頭有點緊,和自己老婆要個二十萬塊不過分吧,你都抱上顧以何這條大腿了,這點錢,對你來說不是小意思。”
夏采兒的怒火險些將理智淹沒,從不爆粗口的她這次也破例了,“陳昊澤,你TM腦子有病吧,我憑什麼給你錢。”
“就憑你是我老婆!”陳昊澤理直氣壯的開口,之後靠近麵前的人,聲音低了下去,“這麼多同事看著,你要是想丟人,我奉陪到底,不然就拿錢說話。”
“你……”
“都在這圍著幹什麼?不用工作嗎?”
清冷的聲音在吃瓜群眾的頭頂鋪展開來,眾人瞬間覺得後頸一涼,瞬間散開該幹啥幹啥去了。
顧以何剛從會議室出來,就看見這邊圍了一群人,走進才發現事件的中心人是夏采兒,還有她對麵的陳昊澤。
他走去,在二人之間掃了兩眼,冷聲開口,“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去我辦公室。”
進門之後,陳昊澤就不見外的直接坐在沙發上喝起茶來,看的顧以何直皺眉頭,“說吧,你來幹什麼?”
陳昊澤放下手中精致的瓷杯,“顧總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敘舊的時間都沒有嗎?”
顧以何拿起內線電話,“保安,我辦公室有人鬧事,扔出去。”
陳昊澤瞬間慌了,收起之前的態度,直接步入正題,“顧總,你睡了我老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應該給我些補償啊。”
“是我記性不好嗎?我怎麼記得,你已經將人十萬塊錢賣給我了。”顧以何十指交叉撐起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人。
陳昊澤笑了笑,“是嗎,我還真不記得,我將人賣給你,肯定會寫你張收據,憑證據說話,收據呢?”他在賭,賭顧以何不會把收據帶在身上,要是拿出收據,他也有後手的準備。
腦海中閃過在醫院將收據撕掉的畫麵,顧以何危險的眯起眼,“我要是拿不出來呢?”
“拿不出來?”陳昊澤在心中竊喜自己賭對了,“拿不出來就有拿不出來的說法了,你給我五十萬,我就和夏采兒離婚,從此兩情,你倆願意怎麼樣都和我沒關係了。”
一直站在一邊的夏采兒終於忍不住了,“以何,你不能給他錢,我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離婚了,這種無賴以後隻會變本加厲。”
顧以何笑了笑,“誰說我要給他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