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
“許太太豈是你能踐踏的,即使我不愛她,我輪不到你來教訓她!”
安琪沒有想到會這樣,大驚失色,垂眸落淚,不甘心的問,“你不愛我了嗎?”
男人雙眸倏然眯起,本來平靜的神色忽而變得冰冷,“你太抬舉你自己了,從今天起,你不用來找我了。”
他陰冷的神情嚇到了安琪,她的臉色變得頹敗,聲音帶著哭腔,“我,我不會再欺辱許太太了,以墨你別讓我走……”
他無動於衷,就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男人突然陰沉沉地說了這麼一句。
一瞬間安琪就麵露驚恐,連低低的抽泣聲都停了下來。
她確實有聽說過,有不少糾纏著許以墨不放的女人,最後無一例外都在A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以為她會是個例外,原來是她一直肖想了嗎?
“以墨,我想你可能是心情不好,那我先回去了。”安琪不由自主你後退了兩步,轉身要走時,怨恨的瞪了林夏花一眼。
客廳忽而又安靜下來,空空蕩蕩的,有些讓林夏花心驚。
她看著沙發上那個冷情的男人,目光垂了下去,他一直都是這樣對女人的嗎?
如果不是兩人的結婚證以及父親生前極力的安排,她恐怕也是如今安琪這個下場。
在她愣神的時候,男人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林夏花摔在他身下。
溫熱的氣息隔著單薄的布料傳來,她發覺到是什麼的時候,忽然紅了臉。
她的手壓在那上麵,許以墨臉色變黑,身下微微撐起。
林夏花隻覺尷尬,下一秒,她就被抱入臥室,被重重的扔在床上。
男人欺身而下,狠狠壓著她,呼吸粗重,在她耳邊廝磨著。
那粗重的呼吸又落在她的脖子上,男人似發泄一般啃咬著,大手落在衣服上,用力扯開衣服。
“你放手,許以墨。”
林夏花胸前一涼,衣服已經被扔在床下了,那粗重的呼吸和濃重的男人氣息讓她沒由來的心驚。
她掙紮,拳打腳踢,要把男人從身上挪開。
雙腳被輕鬆的夾住,那兩條修長的腿狠狠的夾著她的,手腕也被擒住,許以墨輕嘲,“許太太是不打算履行夫妻的責任?既然如此,把文件簽了。”
話落,林夏花眸子裏滾落一顆淚珠,又以極其迅速的速度消失不見,忽然間,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動作。
“好。”
眸子,絕望一般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