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的崔業成,隻能下令道:“今天的審問就到這裏為止吧,不過王洋贇,我需要告訴你的是,不要以為你是王德本的兒子,就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至於會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說我買凶殺人,涉嫌綁架,證據呢?”
王洋贇有恃無恐的說道。
崔業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和他做這些無謂的爭辯,轉身直接離開了房間,不過在離開之前,安排了警員守在這裏,禁止王洋贇和除了醫護人員以外的任何人見麵!
“崔局,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剛才那個負責審問的警員一臉不甘心的問道。
他從警年限不高,但貴在一身正氣,和崔業成一樣的嫉惡如仇,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崔業成看中,收到自己手下一起辦案。
警車裏,崔業成皺眉道:“我們現有的證據還不足以捉拿他們歸案或者是起訴,即便有受害者的指認也不夠,除非我們能夠拿到他們和黑惡勢力傳統的實質性證據,現在先等技術部門那邊查出王洋贇和那個死去的黑惡勢力頭目的通話信息再說吧,抓他進去,隻是時間問題。”
那警員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的點頭。
然而,崔業成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在定罪之前的這幾天時間裏,已經足夠趙家和王家做很多事情了!
“你們先回局裏,把這裏的情況向段局做個彙報。”崔業成想了想,衝手下吩咐了一句後,獨自驅車離開了醫院,往附近不遠處的一家中餐廳駛去。
幾分鍾後,崔業成點了個包廂,同時給林天掛了個電話。
“我在青青子吟餐廳等你。”崔業成開門見山的說道。
另一邊,正在學校的林天突然接到崔業成的電話,也沒有墨跡,答應一聲便立即趕往青青子吟餐廳。
十多分鍾後,兩人在包廂會麵。
“崔局這麼急著喊我出來,是案子遇到什麼問題了?”林天入座後,直言不諱的問道。
崔業成也沒有隱瞞,點頭道:“嗯,原本我們的審問還算順利,趙浮沉猶如一灘死水,什麼話都不肯說,但是王洋贇是一個突破點,心理承受能力並不算強,但是途中發生了點事,他母親葛慧心在外麵鬧,強闖進去後似乎向王洋贇傳達了訊息,導致王洋贇之後再也不肯透露任何信息,我們的問訊陷入了僵局,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會和你有關,所以才來找你。”
林天眉頭微皺,葛慧心這人他倒是認識,按理說在這件事裏麵,趙家才是對抗他的主力,王家隻是附帶的,畢竟,以王家的能量,沒有任何方麵能夠和林家掰腕子。
見林天陷入沉思,崔業成喝了一口茶水後也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林天才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如果想要在這件事裏麵成功脫身,那就隻能讓所有對他們不利的證據消失,對了,你們抓的那些黑惡勢力人員,有沒有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崔業成歎了口氣,搖頭道:“沒有,我們為了確保盡快破案,對他們都是分開審問的,但是那些普通黑惡勢力成員都不知道什麼有用的信息,他們的頭目又已經死了,現在幾乎是死無對證的狀態,唯一能夠對他們產生不利的人證,除了你之外,就隻有秦若菲了,但是即便秦若菲這個受害者出來指證他們,也沒有太大的效果,你也知道,以他們的能量,如果要請律師或者直接幹涉辦案的話,我們的破案力度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