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先生,好久不見。”阮元霖語氣不善,冷冰冰地看著喬北亭。
喬北亭愣了愣,“阮總,謝教授,好巧。”
他心裏懊惱,收到地址時竟然疏忽了,在阮氏的酒店自然是有可能遇到阮元霖的。
“喬先生讓我好找啊。”阮元霖拎過一把椅子坐在喬北亭身邊,大有要跟他算賬的架勢。
謝教授趁機想走,陳錦卻十分有眼力見地站起來擋住門口。
“看來喬先生遇到了熟人,那我先出去吧。你們慢聊。”
“陳特助——”喬北亭想叫住陳錦,陳錦連門都關上了。
阮元霖冷笑,“喬先生,我們好好聊聊吧。”
簡淩軒點菜都是按照簡淩煙的口味點的,末了故意說一句,“寧總,我點的菜可能不合你的口味,您要是不愛吃,就換一家吃吧。”
寧漠處變不驚,“我和淩煙口味一致,她吃什麼我吃什麼。”
簡淩軒本想膈應他一下,沒成想被他反將一軍,頓時臉色有幾分難看。
幸好服務員及時進來上菜,打破了一室的尷尬。
服務員離開時被寧漠叫住,“門不用關了,一會兒不是還要上菜麼。”
“好的。”#@$&
門就半開著,外麵的聲音不斷傳進來。
喬北亭鎮定自若地說,“阮總,我跟您應該沒什麼好聊的。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不許走。當初就是你把謝教授介紹給我的,今天咱們三個難得聚齊了,不說清楚誰都別走。”
“那你想要說清楚什麼?”喬北亭冷靜地反問,“錢不過我的手,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說的。”
“錢雖然沒有過你的手,但是你也參與其中了吧。謝教授?”阮元霖回頭看一眼謝教授,謝教授的頭都快低到地板上。%&(&
“這……”謝教授剛才的氣焰全都消失了,因為他看到喬北亭對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雖然現在是法製社會,但是他知道喬北亭是有些門路可以不知不覺結果了他的。
他不敢明說,但是也不能不回答阮元霖的話,一顆心仿佛被放在油鍋上反複煎熬似的。
“說話。”阮元霖拍一下桌子,“今天就把錢和因果全都捋清楚。”
喬北亭笑笑,“阮總,雖然我們隻見過幾麵,但是容我說一句,這件事我參與得不多。隻要不是您和謝教授之間交易麼?何必拉著我在這說這個呢。更何況,冤有頭債有主,騙你錢的人不是我,你跟我說也沒用。”
簡淩軒聽出這是喬北亭的聲音,納悶地看著寧漠,“這個聲音——”
寧漠給簡淩煙剝好蝦放入她碗中,不明所以地看著簡淩軒,“這個聲音怎麼了。”
簡淩軒反應過來,寧漠應該沒和喬北亭直接對接過,不認得喬北亭的聲音也很正常。
他擦擦嘴,“我去一下洗手間。”
寧漠做了個輕便的手勢,沒有告訴他包間裏也有洗手間。
“別剝了,吃不完了。”簡淩煙擋住碗。
寧漠寵溺地笑笑,沒有逼她吃。
簡淩軒走到門口,聽出喬北亭的聲音是從隔壁包間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