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要回去嗎？”陳錦有些可惜，“不過您要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寧總的私人醫生給你看看？”
姚觀棲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那倒不用。我多半是中暑了。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李昊聽他這麼說，連忙站起來，“既然這樣，姚總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李先生留步，我有點事情要跟您談談。”
“什麼事情？”李昊皺著眉頭看他，“我跟你好像不熟吧。”
姚觀棲也看向陳錦，“陳特助，什麼事情啊？嚴重嗎？”
陳錦感覺到口袋裏的震動，立刻轉頭看向門口，果然看到謝辭安和寧漠。
“老大！這兒！”
寧漠朝他們走來時，明顯看到李昊的臉色都變了。
李昊下意識地看向姚觀棲，看姚觀棲臉色平靜，這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寧總。又見麵了。”姚觀棲主動跟寧漠打招呼，“今晚有空嗎？可以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吃飯就不用了。”寧漠解開扣子坐在沙發上，其他人都站成一圈，他坐在中間不怒自威。
陳錦衝他點點頭，姚觀棲察覺到不對，忙問：“寧總，你特意過來一趟，是不是找我有事？”
“要殺你的人找到了。”
“誰？！”
陳錦和謝辭安一人一邊抓住李昊，“就是他。”
李昊馬上掙紮起來，“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我爸和姚總是好朋友，我怎麼可能會殺他。”
姚觀棲像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對啊寧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孩子從小在我麵前長大，不可能——”
“陳錦，給他們看看證據。”寧漠一聲令下，陳錦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給姚觀棲看。
姚觀棲隻看了一眼就抬起頭，“這不就是監控裏的畫麵嗎？給我看這個幹什麼。”
“姚總，你仔細看看這裏。”陳錦把重點指給他看，“這是朵玫瑰，你看他的手。”
陳錦拉起李昊的袖子，在他左手手腕上果然有多褪了色的玫瑰。
李昊本來還在掙紮，袖子一被拉上頓時放棄了掙紮。
“你——”姚觀棲驚訝地瞪大眼睛，十分受傷地看著李昊，“我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情！”
他們這邊動靜不小，引得咖啡廳其他客人紛紛投來目光。
陳錦立刻去跟咖啡廳的經理交涉，隻提了一嘴寧漠，經理立刻把其他客人“請”走，並關上了咖啡廳的大門。
寧漠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打火機——那是三年前簡淩煙送給他的自製打火機，雖然他不抽煙，但是時常帶在身上。
李昊舔了舔嘴唇，“我……我在外麵賭博欠了很多錢，有人給我錢，叫我殺了你。”
“誰。”寧漠隻說了一個字，卻足以讓李昊渾身一抖。
“我不知道。那個人都是跟我電話聯係。”李昊十分慌亂，眼神四處遊走，既不敢看寧漠也不敢看姚觀棲。
“陳錦。”寧漠挑眉示意，陳錦馬上搜出李昊的手機，用他的瞳孔解了鎖，交到寧漠手裏。
通話記錄裏一片空白，寧漠把手機丟到李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