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夜總共是兩晚,也隻有到了晚上,那金絲甲才能夠繼續指引路線。所以,白天的時間,那些倭國忍者根本沒有動過,一直留在賓館裏麵休息。
倭國忍者沒有動靜,跟蹤他們的人自然也都沒有動靜了。葉青和傅清平在賓館裏呆了一天的時間,為了不被教廷的人現,他們連房間門都沒有出過。
當然,這一天的時間,葉青也在注意著教廷那邊幾人的動靜。不過,他們的情況和葉青一樣,這些人也一直在賓館裏麵藏著,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這一下,讓葉青更加確定,他們肯定也是有什麼定位設施了,所以才會這麼放心地留在賓館裏麵。
確定了這件事,葉青心裏也有了個新的打算。現在倭國忍者那邊的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不過想來這些人應該也知道有人跟蹤的事情。而他們竟然還這樣大搖大擺地去尋找鬼穀子墓,可見他們應該是有所準備的。這個時候自己若是跟得太緊,不僅容易進了倭國忍者安排的陷阱,還會被後麵的教廷諸人現,到時候被人夾在中間,落得一個前後夾擊的結果,那可危險了。所以,還不如讓教廷的人跟在前麵,而他則從後麵追上去,先擺脫這被人夾擊的局麵才是最關鍵的。至於倭國忍者是否有陷阱的事情,讓教廷的人走在前麵,那就算有陷阱,也是教廷的人先跳進去,葉青這邊反而會更安全一些了。
當然,葉青心裏最為顧忌的還是完顏家的人,他總覺得完顏家的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了。隻是,現在還沒有見到完顏家的人出現,這讓他很是疑惑,同時心裏也更加警惕了起來。完顏家的人沒有出現,那隻有兩個可能性,第一便是放棄了這鬼穀子墓,第二便是他們更有把握得到這鬼穀子墓,所以根本不需要跟得太緊。思來想去,葉青還是覺得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一些,這也讓他對完顏家不得不更加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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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無事,當天晚上,月亮剛出,大長老便將那金絲甲拿了出來,繼續開始尋找鬼穀子墓。還是按照之前的方法,讓金絲甲漂浮在空中,用那一雙袖子來指引方向。
“今天晚上是這次半月之夜的最後一天了,看這樣子,恐怕這次是找不到了啊!”一個忍者低聲說道。
其他忍者也都是同樣的心思,畢竟華夏國實在是太大了。一直按照這金絲甲指引的方向而行,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鬼穀子墓呢?說不定這鬼穀子墓根本就不在南方,而是在北方呢!
大長老也沒有理會手下這些人,他死死盯著那金絲甲,不知為何,今天再看這金絲甲,總感覺有些奇怪。這金絲甲的狀態,和昨天好像是有些不同。雖然一雙袖子還是指出了方向,但是,金絲甲上麵的紋路,卻好像是有了些變化。
“你們看,這金絲甲,是不是跟昨晚有些不同了?”大長老低聲說道。
“不同?”眾人紛紛圍過來看著那金絲甲,剛才他們都還沒注意,現在仔細看過來,也都現那金絲甲有些不對勁了。
“是啊,上麵的紋路,和昨天好像不太一樣了,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忍者說道。
“這金絲甲上麵的紋路,怎麼開始變化了呢?”又一人說道。
眾人看得真切,金絲甲上麵的紋路,的確是在慢慢生變化,就好像水紋一般,有些地方散開,有些地方聚攏。原本是織成衣服的模樣,但是這一會兒,卻在衣服的胸口處,漸漸形成了一些奇怪的花紋。
“還出現花紋了?”一個忍者奇道:“這是什麼花紋啊?”
眾人齊齊盯著那金絲甲,這一會兒也沒有心思管別的事情了。看了好一會兒,那花紋逐漸成型,而眾人也終於看了出來,其中一人低聲道:“這花紋,怎麼好像……好像是一幅畫啊?”
“什麼好像是,這根本就是一幅畫啊!”三長老激動地看向大長老,道:“大長老,您說,這幅畫,會不會是指引鬼穀子墓的位置啊?”
大長老和眾人一樣在看著那金絲甲,金絲甲胸口處的條紋,現在的確形成了一幅畫,而且畫的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高山很有特點,幾乎是一根石柱直插天際,山的四周隻能用陡峭來形容了。
“華夏國,有沒有這樣一座山?”大長老沉聲問道,直覺告訴他,這幅畫絕對不隻是一幅畫那麼簡單。這幅畫,肯定是在指引鬼穀子墓的位置。鬼穀子墓,說不定便在這座山上呢!